华曦文身体绷直,收紧的拳头指甲死死抠着掌心,抛去自尊才问出了最想得到答案的问题,“为什么不能是我?”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慕止衡正打开盒子看里面的玉石,相较看玉石时的柔和,他在抬头面对华曦文时眸色便敛去了不少光芒,“因为你曾是我哥的女人。”
华曦文僵在原地,错愕地看着他,“你…你知道?”
她以为他离开慕家这么多年,对于那段早已被慕家人刻意尘封的过去不会知道。她和慕止行曾经有过口头婚约,但慕家一直未正式提亲,那时她才明白自己成了慕家利益棋局中的一粒棋子。
慕止衡哂笑了下,“当时我虽然不在慕家,但我是慕家人。”
华曦文苦笑,“就因为这个原因你彻底把华家排除在外了?”
慕止衡挑眼看她,“这个理由足够了。”
“小时候我们见过的,你不记得吗?”华曦文见他准备离开,忙着开口。
慕止衡停步在她的身侧,并排而站,“华家还没走投无路到要打感情牌,现在就拿出来用真到迫不得已拿什么当筹码。”
华曦文盯着他冷漠的侧脸,亲眼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掉。她心里的酸楚逼红了眼眶,只有自嘲和苦笑。
在慕止衡面前,她的计量根本不算计量,多可笑啊,她精心策划的局还没开始就毁于她手。
***
宴会大厅连接二楼的圆弧式楼梯中央搭建了舞台,灯光暗灭,独留一束光投向舞台,伴随掌声和众人的目光,慕镜霆搀扶着慕老爷子慕培城从左侧楼梯走向舞台。
周围光线昏暗,信一保持警惕护在喻染身侧,轻声提醒,“您当心点。”
喻染目视舞台中央,微微欠身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一场庆祝宴会主角不在台上,反而俩老头占尽风头,慕家人真有意思。”
“总觉得慕家老头要搞什么事情。”信一微眯起眼盯着舞台上的俩人。
喻染把钻石手拿包放到圆桌上,轻轻扣开,伸进手指来回摸索,而后又将包扣好,“静观其变。”
信一点头。
慕镜霆将慕培城扶到立式话筒前,随后自己退到一旁。
慕培城着复古贵族式西服站立于话筒前,精气神十足,两眼有神地望向台下,略显苍老的声线自带威严,“各位百忙之中抽空而来的贵宾们,非常感谢各位的到来。孙儿慕止衡有幸在近日的商会竞选中被任命为会长,日后将活跃于商会与商界。孙儿尚且年轻,做事诸多方面自知比不上各位商界前辈有经验,还望大家看在我慕老头的薄面多多海涵。”
紧接着慕镜霆发言,“小儿止衡初入商会,莅临的各位都是他的前辈,经验和阅历都比他丰富,虽然他幸运占有一席之位,但不足的地方还有很多。”
台上的两人言语中满是谦逊,明明慕止衡才是最有发言权的人,可他们却没有要他上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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