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平揽着易菲的小蛮腰,见缝插针,总算是走了出来。
易菲大口喘着粗气,倒不是被挤得喘不过气,而是被庄平一路这么揽着,神经紧绷,周身已经是香汗淋漓了。
好在这期间庄平没有趁机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不然真是要命了。
“哎呦!庄平,弟…易菲,你们怎么还在这呢?我还以为你们已经走了呢。”
丁大邦刚好看见他们,手里抓着一大把烤羊肉串。
庄平虚踹了他一脚。
“我说大棒,你真是赚钱没有出息,能不能合理使用场地?搞成这样水泄不通的,再闹出什么事来!”
丁大邦脸上挂满了财迷样。
“现在就是合理利用,你知道我今年租的这场地多少钱吗?如果不能充分利用,我可就赔了!”
“你快拉倒吧!看你这德性已经赚得盘满钵满了吧?”
丁大邦忍不住笑道:“主要是这里拆迁的消息传出去了,所以今年到这里凑热闹的人比往年多。”
“我猜着就是。好了,你快去忙吧,我们要回家了。”
庄平拉起易菲的手,就要走。
“哎呦呵!都拉上手了!恭喜恭喜啊!看来我省了一份份子钱!”丁大邦更乐呵了。
庄平看向易菲,“易菲,我说什么来?这家伙就是这么个玩意!”
易菲掩嘴笑了起来。
“我说今晚怎么总打喷嚏,你果然没说我好话!”
“老板,我们的羊肉串不是早就好了吗?怎么还不拿过来?”
“不跟你们说了,赚钱要紧!”
“小哥哥小姐姐们,借过借过…”
庄平看着丁大邦,“财迷心窍的玩意!”
“谁像你那么好命,富二代!”
“我现在不止是富二代,还是拆二代,赶紧抱紧我的大腿!”
易菲瞪了他一眼,“去!谁稀罕你那大腿!”
“我稀罕你的大腿!”
“找死!”
咔吧两声,两条胳膊眨眼垂落如两根丝瓜。
“啥时候是个头啊!”庄平无奈摇头叹息。
“回家再给你复位,省得你路上又不老实!”
易菲在后面推着庄平,昏暗的灯光下,远远看去,易菲就像是湘西赶尸人。
“庄…庄平?”忽然侧面一个男声试探着喊道。
庄平顺着声音看去当即一愣。
“凌一源?”
“对,是我!庄平,原来真的是你啊!三年了,你藏哪里了啊?”
凌一源大跨步上前一把抓起庄平的手,就像抓起了挂在晾衣架上的风干肠,他的表情忽然一僵。
“这感觉…你的胳膊…”
凌一源松开手,庄平的胳膊自由摆动起来…
他又抓起庄平的另一条胳膊,然后松手,同样自由摆动…
凌一源瞪大了眼睛,根本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同时抓起两条胳膊,松手…
庄平眉毛一挑,“凌一源,你干嘛呢!玩呢!”
“你的胳膊这是怎么了?不像是脱臼了啊!”
庄平无奈摇头,“唉!一言难尽啊!”
凌一源的眼泪立马涌了上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三年了,我实在是不想让大家看到我这副样子,希望大家永远记住的是他们心目中以前的我…”
凌一源抓着庄平的胳膊不断抽泣着。
“这是发生了什么啊?”
“一种罕见的病…”
“能治好吗?”凌一源失声道。
“不再恶化就烧高香了…”
“要是…恶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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