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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铺子的几位负责人小妹、胖婶、阿飞等人,还有馋嘴帮的几位管事都在这儿,再联系刚才他们所说的话,必然是有事情发生,不然不可能聚得这么齐。
抢先说话的是胖婶,她心急口快地说:“陆哥儿,你要是都在这,我们这些天也不用受那么大的气。”
众人皆以为然,陆离是这儿所有人的主心骨,他不在这儿,大家只好找他的长辈严老爹,偏偏严老爹只是个乡下老农,又能有什么主见?
阿飞已经脱去了陆离刚认识他时的那种沧桑和无奈,他今天一身劲装,容貌菱角分明,气质沉稳干练,他沉声说道:“帮主,自从你教训他们之后,那黑虎帮起初都还坐的住,不敢对我们怎么样;可是日子久了,见你没有回来,又眼红我们的铺子,天天有人过来捣乱。前些天在城西店还打伤了我们的兄弟!”
在场诸人都非常的悲愤,胖婶道:“学院路店就在书院山脚下,他们倒也不敢来,就是送鱼的老杨前天被黑虎堂的人打了,现在死活都不肯来给我们供货。”
“帮主,我们馋嘴帮的苦兄弟,日子本来就过得紧,前段时间飞哥叫我们结成同盟,由帮里出面去和那些财主们接生意,结果前几日有三名兄弟被他们打废了,重伤抬回来的!”
陆离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诉说,面色越来越阴沉,回来之后事情一箩筐,书院那边还有人惦记着自己呢!
“帮主,你领着我们一块干吧!我们都听你的!”
“陆大哥,你下令吧!我小顺子指东打西,令行禁止,绝不含糊!”
陆离循声望去,见小顺子竟然也神情激动,在边上跟着一起叫嚷,不由得哑然失笑;他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晒道:“什么指东打西,小小年纪喊打喊杀的,过两天跟我一块到书院读书去!”
这两天陆离对小顺子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这小子长得一张让人嫉妒的帅脸也就罢了,吃饭的时候露出的一口牙齿也是白白净净、整齐秀气;这年头,普通人家的孩子经常嚼着粗粮,牙齿都是又粗又黄的,只有大户人家,吃得精细,经常保养得法,才能长的如此秀气。
像这种饭前必须净手,吃东西挑剔的孩子,只有家境殷实的大户人家才有。
陆离虽说不打算宠着这小子,可也不想把过早他带入到江湖仇杀中去。
收拾了小顺子,陆离不动声色地叫上阿飞和两个馋嘴帮的管事去了后院;留下其他人陪着蔡珞和小顺子喝酒。
前院是铺子的雅座所在,人多眼杂,不适合谈话;陆离等人到了后院,严小妹也跟了过来,她知道男人们要谈的事情很重要,便叫了两句,把留在院子里的人都赶了出去。
陆离见这前后院都乱糟糟的,眉头都拧成了一个“川”字。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
他使了个眼色给阿飞,两人进了大堂坐下,两名管事则守在门口。
陆离坐定,待小妹送过了茶水,方才示意阿飞说话。
原来,馋嘴帮成立以来,发展也算四平八稳,如今已经有帮众八十多人,其中练气者都有三人;若不是不愿欺压百姓,帮里没有什么来钱的路子,只怕人数马上翻上几番也很轻松。
人数多了,与黑虎堂的磕磕碰碰也多了,不过,阿飞他们谨遵陆离的命令,凡事忍让,再加上黑虎堂魏虎上次在城西被陆离打败,摸不清陆离的虚实,相互间也都按捺下来。
只是最近听说黑虎堂要迎接什么大人物的到来,魏虎急着重新统一分宜城的黑道,全面打压馋嘴帮,也就有了这一系列的动作。
“哦!那这些事情严少爷怎么说?”陆离临走之时可是拜托严世蕃照看铺子和这群兄弟的。
阿飞见陆离问到严世蕃,沉声道:“严少爷最近一直被老夫人关在家中苦读,说是年后京里国子监的老爷们要来书院交流,京中严老爷来信,严令他在家苦修!”
陆离听到这里,沉吟起来,半晌方道:“我名义上还是严家的长随,看来,明天我还是该去严府向老夫人问安!”
阿飞见陆离如此说,又道:“帮主,属下还有事情要禀告!”
陆离见他欲言又止,笑道:“阿飞,你我兄弟,本是一体,有话就说!”
阿飞提醒道:“严少爷不但被禁足,就是我们帮里的三位练气武者,也被少爷派到了院前村,说是祖地妖兽猖獗,要他们去保护乡亲......”
祖地妖兽猖獗,要加派武者保护也就罢了;严世蕃又刚好被禁足,黑虎堂趁机重重紧逼,这之间难道有什么联系?
陆离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自己今天才刚回来,一切问题麻烦,还是等所有的事情捋清楚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