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也弄明白了,此事确实与缘寂庙无关,更与寺庙的信众和僧侣们无关,纯粹是那两人之间的爱恨纠葛。”
“住持请放心,大老爷明察秋毫,定然不会任由外人欺辱、污蔑、迁怒咱们缘寂庙。”
“不仅如此,我们还会向庞、路两家索要损失费用、亵渎佛门费用,名声受损费用等等。”
索要费用这事还是捕头跟颜若、颜修两人闲聊的时候听颜若不经意提起的,觉得甚是有理,便活学活用了。
住持一听,立刻点头赞同。
出了这档子事,他们缘寂庙的名声肯定受损。
世人再提起缘寂庙,不再是有仙家之物坠落的寂绍山缘寂庙,而是男女苟且,反目成仇,命根被废的缘寂庙。
每每想起这个后果,住持都欲哭无泪。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竟然碰到了这种破事?
缘寂庙的百年圣名毁于一旦!
“只是,此案毕竟牵扯到庞、路两家和庞家背后的郡守大人,需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缘寂庙的清白,还要劳烦住持带着目睹现场的僧侣们亲自下山一趟,去大老爷面前将此事说个明白。”
住持连连点头。
“应该的,应该的。”
他同意报官,就是为了自证清白。
“那.........我们就收拾收拾下山吧!山下已经有衙门的人在等着了。”
“好。”
接到全部下山的消息,所有人都回房收拾东西去了。
他们也要一同去公堂上接受问询,自证清白。
直到所有人都在僧侣们的带领下开始下山,捕头才带着衙差和几个身强体壮的僧侣推开了那间客房。
二话不说,直接连被子一起将庞荣轩抬到了木板上,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利索的再次捆上绳索。
就连旁边目瞪口呆的路芷蝶也没能幸免,同样被同款对待,绑在了木板上。
“你们想干嘛?放开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庞秀才,您还是省省力吧!咱们敢对您干嘛?这是抬着您下山呢!您伤重虚弱,山路又难走,不抬着您,怎么下山?”
庞荣轩脸都绿了,不要以为他没听出这人话里话外的讽刺!
一旁的路芷蝶就识趣多了,老老实实的躺在门板上 。
可藏在被子下的双手却狠狠攥着,脸色苍白,眉头紧皱闭上了眼睛。
一行人愣是用了四天时间才终于从山上下来了。
山下果然有十来个差役在等着。
不仅如此,在僧侣们抬着庞荣轩下来后,十来个背着药箱,遮着面巾的大夫蜂拥而上,眨眼间便解开了庞荣轩身上绑在木板上的绳子,掀开了他身上的被子,露出........那什么伤口。
庞荣轩从开始的懵逼,到后来气的浑身颤抖,拼命挣扎却被人死死按住手脚,还堵住了嘴。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群人七手八脚的给他再次诊断、上药、包扎。
去他妈的诊断、上药包扎!
伤在这么私密的地方,有谁会愿意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被十来个不知根底的大夫又摸又看又下结论的?
庞荣轩只觉羞愤欲死,眼角的泪都出来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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