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自古红颜多薄命,顾清越她是命该多薄啊才招惹了这些桃花自己却没命享受,当然,她也不敢有啥心思,她有一个韩以轩就够了。只是顾年年也不能主动离开,只能干站那儿听他们说些不知道和自己有关没关的东西。
楚子煜似是感受到楚景瑜有些生气了,目光这才稍微柔和了些。
“我怎么会怀疑你呢景瑜?只是你未免对我的王妃太上心了些吧?”
“我不该上心吗?我曾经捧在手心的姑娘,就在我被父皇重伤在床的时候,就在我毫不知情的时候,越儿和三哥你就那样被赐婚了,你让我作何感想,一边是我最敬爱的皇兄,一边是我最挚爱的女子,在你们大婚之日我还要强颜欢笑恭贺你们,对,我是无法违抗圣旨,可我怎忍心她在你这里受委屈?”
顾年年听得一脸懵逼,她看到楚子煜甚是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头也不抬地说道:“王妃想必累了吧?回去歇着吧!”
如释重负的顾年年二话不说便出去了,蝉衣和知夏紧跟其后。
“你以后就是王妃的贴身侍卫了,也去吧!”
冷御带上面具,行退礼出去了。
最后正厅只剩下楚子煜和楚景瑜了。
“景瑜,你当真这么在乎顾清越吗?”
“三哥以为呢?”
“我只以为你们关系匪浅。”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越儿是我的命!”
“蠢货!”楚子煜拍桌而起,“你难道不清楚她的身份吗?”
“我怎么会不清楚,我的越儿本是月光皎皎,绝世无双,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楚子煜走到楚景瑜身旁,有些苦涩地问道:
“景瑜,父皇赐的那一顿鞭子还疼吗?”
“都过去半年了,怎么还会疼。”楚景瑜一脸不解,“何来此问?”
“所以呢?”
楚景瑜心里一惊,他怎么忘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父皇看在眼里,他为顾年年做的越多,她越多一份危险。
“什么所以,我听不懂。”
“呵呵,你怎么会不懂。”楚子煜冷笑,“我不管她顾清越曾经是怎样的月光皎皎,举世无双,堂堂宁国四皇子楚景瑜何曾不是谦谦君子,惊才风逸,如今呢你的温文如玉呢?你的从容自若呢?”
“我……”
“冷御我同意留下了,至于顾清越,你放心我是不会碰她的,本来娶她就非我本意,还不是父皇为了安定云国隐藏的势力。想让她活命,就不要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你如果实在想见,会有人让你们下一刻天人永隔的。”
楚景瑜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三哥,我……记住了。”
“那回去好好反省吧。”
“好。”
楚景瑜转身离去,他的背影那样落寞,像失了魂一样。
“景瑜。”
“说!”
“如果有一天我杀了顾清越,你会恨我吗?”
楚景瑜转身站好,他看着楚子煜的眼睛,笑了。
“不会,我会下去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