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顺收到消息的时候,大为吃惊,赶紧进了太极殿。
他着急的禀报道:“陛下,那流韵宫里的人,染了风寒发了高烧,已经两日了。”
“染了风寒,发了高烧?”盛誉握着御笔的手一顿,皱眉道:“喊个御医过去治治,人现在还不能死。”
“是。”
王德顺应下,盛誉又道:“去把韩风喊进来。”
王德顺应下出去了,韩风进了来,盛誉抬眸瞧他一眼:“搜查的怎么样了?这么几日了,苏府应该被你们翻过几遍了吧。”
韩风抬手禀道:“陛下,属下带着禁卫军查抄苏府,将苏府翻了很多遍,也没有见到过“相安令”。”
“没有地道?苏宋的书房暗格什么的都翻过没有?”盛誉显然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他皱着眉继续追问道。
韩风如实禀报:“没有地道,苏宋的书房也没有发现暗格。”
“所以,这是什么都没发现了?”盛誉的脸有些黑,音量不免提高了些。
韩风惊惧了一些,低着头。
盛誉看了他一眼,“苏府里的人呢?有没有什么异常?”
韩风抬头如实道:“都被看押起来了,都是些奴仆。苏府的管家听闻苏宋的噩耗也撞墙追随而去了。其他人都还好,一问什么都不知,就是苏府里侍候苏小姐的一个丫环和奶娘哭着吵着要见自己的小姐。”
盛誉沉默着,半天没做声。
韩风道:“陛下,那些人还审吗?”
盛誉沉吟了一刻,“都流放了,那个吵闹着的丫鬟和奶娘送到流韵宫。”
“是。”
韩风应下,又微微眯了眸瞥了一眼上位的君王。
“流放苏府的人之后,你把禁卫军给朕撤回来。”盛誉搁下笔,“朕单独派人去守。”
“是”
韩风接令之后就走了。他出去之后,盛誉皱着眉摔了自己手中的御笔。
苏晴昏昏沉沉的,她烧的厉害,耳朵“嗡嗡”作响,她感觉到有人拉着她的手腕把了脉,还有人给她喂了药和水。
她感觉干裂的嘴唇和快要冒烟的嗓子得到了救赎。
她好像听到有人说话,似乎是王德顺的声音,又似乎是别人的声音。
乱哄哄的一直在她耳边“嗡嗡翁”,她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觉得吵极了。
她只感觉她一点精神都没有,还头痛欲裂,迷迷糊糊混混沌沌的。
终于,她抗不住,睁不开眼皮,又睡了过去。
又是两日,苏晴才微微抬了眼皮,她的眼前还有些恍惚,但耳朵已经清明了。
她听到有人哭,慢慢适应光线之后,眼前才是丫鬟四月哭的梨花带雨的清秀小脸。
“四月”苏晴慢慢撑起身子叫她,四月听到之后立马就止了哭声,破涕为笑,扶了她一把:“小姐,你终于醒了,四月都担心坏了。”
“我想喝水,四月。”苏晴的嗓子嘶哑的厉害,难受得很,没理会四月眼里的欣喜,她直愣愣的看着桌上的水壶。
“小姐,我去给你拿水。”四月抹了抹眼泪,就要奔去。
苏晴“嗯”了一声,看见四月在拿杯子倒水,她又急道:“四月,你直接拿水壶给我。”
“奥”四月拿水壶过来,苏晴一把就抓起就着壶嘴喝起来。
苏晴烧了几天,渴的厉害,一壶水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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