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难以置信,少夫人竟然这样就把自己给卖了,什么主仆之情都不念,既然你不情,那就别怪自己不义了。“少夫人,您怎么能吧自己撇的这样一干二净?明明就是您吩咐奴婢去散播皇上战败的谣言啊!”
“你这个贱婢,乱说什么?”杜言韵看向杜夫人,“说是不是有人派你来陷害本夫人?”杜言韵说完,还无辜的望着江意卿,“夫君,你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青黛看着这样的少夫人救觉得有些恶心,“少夫人,早前你以夫人的名义,把少爷成亲时赠与你的珠钗死当了,用来造谣皇后娘娘病重,这件事典当的掌柜都可以作证,你现在还说什么都不知情?”
杜言韵眼睛一闪,“珠钗?莫不是你这贱婢拿了本夫人的珠钗拿去了典当?!你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像你这样偷拿主人家财物的贱婢,早就应该发卖了。留你都是祸害。”杜言韵没想到这青黛竟然这么不经事,一下子就把自己给供了出来。
京兆伊的官兵可没心情看这主仆互咬的剧情,“不管这丫鬟是不是受了你的命令,今日你们都得跟我们回衙门受审。这事情这么大,得让宫里做决定才是。你们,乖乖的跟我们走吧。否则,我就要对你们动粗了。”
“你们休敢放肆,这里是皇后娘娘的娘家。”早前蹲了牢房的杜言韵,一想到牢房就有些心悸,她万分的抗拒。她十分想搬出四皇子来,可是四皇子现在还未完全控制住皇宫,要是自己爆出来,坏了他的好事,那不就是毁了自己的远大前程吗?
“你还有脸说这里是皇后娘娘的娘家?皇上在外打战,你们不好好的宽慰皇后娘娘,反而在背后四处造谣给皇后娘娘添堵,这算哪门子的娘家。”官兵的态度十分不耐烦,让官兵去把杜言韵给铐起来。
“你们别过来,别过来。”杜言韵抗拒着,不让官兵近身。
江意卿想护着杜言韵,可是他自己已经被官兵拷住了动惮不得,也只能爱莫能助的在一旁宽慰杜言韵。
“还真以为自己是皇后娘娘的亲戚了?”带头的官兵横眉,“装什么装?全京城谁不知道皇后娘娘不喜你这个“嫂嫂”,你们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她铐起来。”
“嘶——”一声,杜言韵的衣服被官兵给撕碎了一些,手臂上欢愉后的痕迹一下子暴露在了眼前。
江意卿也不知道哪里爆发的冲劲,他一下子甩开了困住自己的侍卫,去到了杜言韵的面前,掀开了她的外衣。
“你干什么!”杜言韵皱眉,口气十分不善,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屈辱,而自己的夫君不帮自己,反而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说,那个野男人是谁?”江意卿红着眼,咬牙切齿的问到,“谁?那个野男人是谁?”
杜言韵愣在那里,她忘了,今早她跟四皇子快活的时候,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