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这才看到身上挂着的狗皮糖,只是困意太浓,也没力气把他扯下去。
把手撑在摇椅上,无力的撑着头,无神的看着前面的舒子尧。
舒子尧上前仔细打量着花笑。
花笑的姿势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过,唯一不同的就是紧闭的双眸已经睁开。
舒子尧转身到刚刚舒子傲坐的地方,为自己倒了杯茶,“怎么样了?”
追风看了花笑一眼,“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也醒来好些时间了,就是一直没有说话。”
舒子尧点头,“多久能够痊愈?”
“他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不日就可痊愈,只是身上的经脉具损,只怕一时之间无法好起来。”
舒子尧转头看着有气无力的舒子研,淡淡道:“救活他以后就送走,至于他的经脉,已经与我们无关了。”
能帮他解毒,已经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了。
追风点头,“小姐也是这么说的。”
小姐差点间接杀了花笑,如果不好好处理,只怕以后会和江湖上扯上关系。
舒子研甩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伸手把肚子上舒子傲的脑袋提起来。
“小屁孩,给我起来。”
这小子是把她的肚子当成肉垫了不是。
舒子傲睁开眼睛,却抱得更紧了,语气极其恶劣。
“干什么?”
舒子研翻了个白眼,立刻清醒过来,猛地从摇椅跳起来。
“你还躺上瘾了,姐姐的肚子是你随便能躺的吗。”
这可是专门给她家冰冰皇叔躺的。
舒子傲一个不小心就倒在了摇椅上,刚想说话反驳,舒子研已经朝前走去了。
舒子傲连忙起身,对着舒子研的背影大叫。
“有什么不能躺的,大不了以后我给你躺就是了。”
说着急匆匆的跑上前。
舒子研扭头瞪了他一眼,又转身去倒了杯水,话都懒得说。
舒子傲撇嘴,紧跟在舒子研的后面,人家倒了杯水他也跟着倒了杯。
舒子研喝口水醒神,无奈的看了舒子傲一眼,随即将就自己的杯子倒了杯给舒子尧送过去。
舒子尧也不嫌弃,接过杯子一口喝完,“你不困了?”
舒子研摇头,自己打量着发呆的花笑。
“那臭小子在那里闹腾,不醒都不行啊。”
舒子尧轻笑,把杯子递给旁边站着的追风,淡淡道:“你打算怎么安排花笑。”
舒子研伸出魔爪在花笑苍白的脸上捏了捏,没有丝毫见到美男的激情。
“伤好了就滚,我可不养闲人。”
花笑一个大男人一定很能吃,她可没那么多钱供他吃饭。
舒子尧轻笑,“你高兴就好。”
舒子研捏着没有一丝弹性的花笑,嘴角的笑意一僵。
“这人不会是死了吧,然后死不瞑目眼睛才瞪这么大的?”
一直睁着眼睛也不知道他累不累,还是真的死了。
想着,舒子研小心肝一颤,连忙后退一步,嫌弃的拍拍手,好似碰上了什么晦气的东西。
舒子尧无奈扶额,别有深意的看了花笑一眼,“那要不要送他口棺材?”
舒子研一愣,随即一脸苦逼相。
“棺材很贵。”
木质要好的,免得不腐烂,漆也要最好的,免得不掉色,不管哪一种价钱都不低啊。
舒子尧轻笑,“那丢乱葬岗吧,说不定真的死了。”
他就不相信他们这么说花笑还忍得住。
“啪!”
舒子研拍手,“好啊,这样什么都免了,反正我们和他也不熟,也没人会怪我们。”
舒子研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并不是故意气花笑。
不要怪她抠门,她没有工作,吃的是公家饭,能省则省。
花笑额头上直冒冷汗,僵硬的转过头来,虚弱开口,“离……离殇……郡主。”
一句话好似花费了他所有的力气,说完整个人脸色更加的惨白。
舒子研猛地回头,随即一蹦到花笑面前。
“卧槽,原来你没死啊。”
害她白高兴一场啊有木有。
舒子尧摇头,转身坐到刚刚舒子研睡过的摇椅上,把位置让给她。
而舒子傲则是乖巧的站着,眼睛里满满的疑惑与好奇。
花笑嘴角有一秒钟的停顿,却还是努力撑起一抹笑。
“是啊,让郡主失望了。”
他可没有忘记,舒子研一开始本来就没打算让他活的。
舒子研坐在花笑的床头,伸出手去试探花笑额头的温度,轻轻摇头,“那倒是没有。”
这人死了她可有大麻烦,刚刚太过兴奋都把这件事忘了。
额头上传来的温度让花笑明显一愣,随即叹了口气,“是吗?”
花笑心里冷冷一笑,没想到他最后还是落到了舒子研的手中,一个皇室中人的手中。
只怕,日后不会有好果子吃了。
舒子研点头,“是啊,我可是好人,怎么会让你死。”
随即连忙开口,“你的毒我们已经帮你解了,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经脉寸断的滋味,恐怕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