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现,你们警察也追查不到我身上,可我想不到他竟然会对我下毒手,求求你们,快救救我!”
听到吴老三的话,钱山恶狠狠的吐了口吐沫,一巴抽在了吴老三的头上:“救他妈你什么救你,你这样的就在这里等死吧!”
“领导,领导,我错了求求你们,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吴老三的身体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别叫了,你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一旁的刘铁毅实在看不下去了,把吴老三从地上拎了起来。
马永忠终于好像明白了什么,试探的对我问道:“陈同志,你们刚刚是?”
不待我答话,钱山则咧着大嘴来到了马永忠的身旁:“怎么样,老马,我的演技怎么样!”
“唉呀,我说你们几个啊,我都险些让你们吓死了,就连我都以为他身上被下了脏东西。”
马永忠长出了一口气后,忽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溜小跑的来到了吴老三身前,狠狠的抽了吴老几个嘴巴:“你个兔崽子,为了钱什么都他妈敢干!”
看着马永忠的巴掌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刘铁毅赶忙把马永忠拦了下来:“行了行了,老马,别打了,赶紧让人找个地方把他安顿好,明天让市局的人带回去!另外,还得麻烦你赶紧带我们去隔壁村一趟,对于那个马立本,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等我们到达隔壁村之后,一切果然如同刘铁毅所料,马立本早就不在村里了,据村里的人说,马立本晚上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第二天,我们一行按照村里的提示去到了马立本在抚顺工作的一处工地了解马立本的相关信息,结果让我们意外的是,那里人说马立本在两个月前就因为工地的一次事故死亡了,还是他老婆帮忙收拾的遗骨,现在马立本死了,他的老婆也带着孩子回到娘家居住了。
我们几个都感觉到了这件事情的蹊跷,如果说这一切都是经过了极为周密的安排,我们继续查下去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发现,于是便把后续的工作拜托给了抚顺市局,刘铁毅带着我、钱山以及贺强返回了沈阳。
“这么说,只剩下最开始的那一具干尸了?”,等我们返回沈阳的时候,沈东雷已经从北京回来了,听我们几个把这次抚顺之行的经历描述了一遍之后,双眉深锁,脸上的神色也极度的凝重。
刘铁毅脸见愧色:“这次是我大意了。”
沈东雷摆了摆手:“不用太过在意,毕竟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有些事情是防不胜防的,好在我们手中还有一具干尸,我感觉他们这次将干尸毁掉的目的绝不简单,如果说这几具尸体所摆放的真是七星炼尸阵的话,那么他们一定还会有下一步的动作,你们赶紧抓紧,看看能否把干尸身上的秘密破译掉!”
随即目光又在我的身上停留了足有半分钟的时间,微微一笑道:“怎么样,忽然间感觉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心情挺复杂的吧。”
对于沈东雷的话,我总感觉似乎背后还有深意:“也谈不上复杂,就是感觉自己的能力变大了之后似乎责任也不得不随之变大了。”
听到我的话,沈东雷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有意思,哈哈,小七啊,我原本以为已经看透你了,没想到我还是把你看低了,不亏是他的儿子!”
没有想到沈东雷竟然认识我家老头子,按道理来说他俩应该没有交集,于是赶忙对沈东雷问道:“老舅,您和我父亲很熟?”
沈东雷点了点头:“我俩基本上可以称得上是发小,就像你和山子!”
“那您认识我大伯吗?”,我直接越过了之前的问题,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给沈东雷一个突然的袭击。
可是沈东雷似乎早就预计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一般,轻描淡写的说道:“有过几面之缘,有些事情你以后会慢慢知道的,来!先看看这个吧!”
说着沈东雷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摆放到了桌子上。
我不知道沈东雷到底在向我掩饰着什么,但是明显感觉到他在转移着话题,可是当我看到他拿出来的那样东西后,我的注意力还是不争气的被它吸引了。
那是一个古朴的大约十公分见方,厚约五厘米左右的红木匣子,与我之前在店里丢失的那个红木匣子相比,除了盖子上少了那个由红色脉络组成的鬼脸图案之外,其他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