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米了呢?”
“民女一定会想办法给娘娘送进宫来。”
……
好不容易,这关蒙混过去,为了防止周雪染再对西米产生过多关注,仪荻只能像刷屏一般,不停教她新的东西,譬如黄桃糖水、蛋包饭还有玉子烧。
整整两大桶西米露做好,又添了冰块镇凉,待冰全部融进水里,其他小吃也都好了。
周雪染毕竟年纪比仪荻大,又不经常从事这种劳作,所以眼睛身体略显疲态,不过精神却一直很好。反倒是仪荻,虽然小厨房里温度不高,但因为连惊带吓,竟热的汗流浃背,一张小脸红扑扑的。
吃过午饭,所有女眷都回各自的屋里安歇。一群小魔王有幸吃到淑妃娘娘亲手做的好吃好喝的,也终于皆大欢喜、心满意足的睡去。
只有韦云舒心疼仪荻落汤鸡般狼狈的模样,特意把她叫进房里,塞给她一身换洗衣裳,又催她去附近的泉池沐浴。
陌生的环境、各种层出不穷的挑战,逼得人的脑袋几乎要爆炸。
仪荻在水里浸泡了小半个时辰,心跳总算恢复如常。她将换洗的衣裳草草打个小包挎在身上,又赶着过去向韦云舒谢恩。
房间里,长卿和长欣已经睡熟,韦云舒特意支走了伺候的下人,边给他们兄妹俩打扇,边给仪荻交代起三位娘娘之间的恩怨来。
原来皇后娘娘初时并不得宠,只是因为终身不能孕育子嗣,才得圣人格外怜惜;刘菀华最先诞下皇子,母凭子贵升为贵妃;之后又有淑妃、德妃、昭仪接连诞下皇子,雨露均沾、分庭抗礼。
本来,当时正是龙脉兴旺、朝堂稳定的兴盛局面,不想立储那年发生了巫蛊大案,不仅新立为太子的纪凌辰身子被大大摧残,还有一众臣子稀里糊涂命丧黄泉。
之后,虽然太子早早有了子嗣,但却成了名副其实的药罐子,常年身上泛着苦味儿。
刘贵妃不知从哪儿得到消息,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却盯上淑妃和齐王,几次三番寻衅滋事。
“大致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韦云舒说完这些,又莫名有些后悔。
她悄悄起身朝窗外看看,确认没有人偷听才继续叮嘱仪荻:“我是打心眼儿里喜欢你,不想看你糊里糊涂被人当刀使,这才给你说这些的。倘若你不相信,大可当作耳旁风;再或者,现在就出门告诉娘娘、贵妃去——我有眼无珠错看了人,绝无半点怨言。”
“夫人这是说哪里话?!”仪荻又是感动又是好笑,正要表明心思,不想却被睡癔症的陆长卿梦话打断。
“呜呜——仪荻!仪荻你不跟我玩了?!那是我的蛋包饭!我的!”
“好,你的!都是你的!仪荻怎么会不要你?等你醒了,仪荻给你做他们都没吃过的好吃,好不好?”
仪荻离陆长卿更近,连忙握着他的小手安抚。那亲昵、毫无芥蒂的模样,瞬间打消了韦云舒之前的疑虑,就此揭过方才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