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正起劲,孙冗渊还是放不下寻找剑老的事情,虽然找不找都没有什么后果,但他这心里总是放不下,万一就在片刻间于轼的修为超过他,那怎么办?他提起酒壶朝外走去,走时丢下几两银子作为酒钱。
乞丐见他一走,皱了皱眉头没有犹豫地跟在孙冗渊身后,走时还不忘多拿一只鸡腿。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出城外,来到树林里。
忽然间,孙冗渊消失在了乞丐面前,乞丐从树后走出一脸茫然,左顾右看地寻找着孙冗渊的身影。
突然,孙冗渊一个闪身又出现在他面前,把他活活吓了半死,乞丐连忙拍拍自己胸口,缓缓神来,怒冲冲地朝孙冗渊吼道:“你干嘛?!想吓死人呢?!”
孙冗渊不禁笑了一下,“什么?你悄悄咪咪地跟着我,你还好意思说我吓人?!”
“怎么?这路你开的?我想走哪我就走哪,用不着你来管好吧?”乞丐气圆了脸,摆起架子朝一边看去。
“哎。”孙冗渊叹了口气,心想:没有必要和他一般见识,他要是跟着就跟着呗,我也办法。在华山待久了,性格变得也温顺了很多,要是换做以前,这会儿乞丐已经在向他求饶了,“行了,行了,我叫孙冗渊,你叫什么名字?”
乞丐侧过头来,说道:“怎么?华山的入门弟子之类的没有个什么正儿八经的家师所赐名?”
“求道,家师所赐。”孙冗渊有些不耐烦,看来以前的性格还是没有完全抹除。
乞丐听了停下嘴边的不满,“我叫池鱼,孙冗渊是吧,咋俩也算是一见如故,我吃点亏,伴你一程。”
“……是吗?”孙冗渊听得一愣一愣的,问我家师赐名,最后还是叫我名字,脱裤子放屁,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吃鱼是吧,对不起我不吃,我一个人就行。”孙冗渊眼珠一转,心想:请你吃顿饭已经是最大宽限了,怎么你还讹上我了?想得美,门都没有!
“什么啊,是池鱼,不是吃我,池塘的池!”乞丐怒道。
“好,好,好,总之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孙冗渊佯装一笑,沉默片刻,继续朝着森林深处走去。
乞丐沉默片刻便又跟着片刻冗渊身后,有所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再躲,而是直接光明正大地跟在孙冗渊的身后。
俩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在树林里,一直走向看不到的地方,无人知道前方有什么,只能从稀疏的叶片间看到黑暗,无尽的黑暗,像深邃的山洞一般无法预测。
他们就这样走了很久……
不知道哪处的蟋蟀惹了情。在“吱吱”地发出尖声的鸣叫,绿油油的身躯与周围的草色融为一体,这片草地上突然传来“嚓嚓”的脚步声,打破了一切的宁静,一白一黑两道身影出现了。
白者居前,气宇不凡,若不是带着酒气,倒是像个俊朗的富家公子,后边的黑衣,一身衣物皆为粗布麻衣混缝而成,沾满了油腥、污尘等物,油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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