轼叹了口气。
“他要是敢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我就一刀给他宰了。”孙冗渊开口。
通往下一层的楼梯还没走上几步,若有情便转过头来向两人白了个眼,“你俩议论我的时候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再一看,于轼离若有情也就两个台阶的距离。
于轼孙冗渊二人尴尬地朝他一笑,可他却是一副不想理会的样子,转身便继续往下走。
台阶很快就走完了,于轼和孙冗渊跟着若有情又回到了之前所在的地方。
房间内的摆设本就十分简单,被血尊黑料这么一破坏显得更加破败。
若有情坐在一张木椅之上,手里拿着一把扇子摇晃着,“这还真是一点没变啊。”
孙冗渊一看,立刻说道:“你在这待过?”
若有情扇着白扇还没有回答孙冗渊,于轼就已开口说话。
“那黑料呢?”于轼环顾四周,内力汇聚双眼,紫晶冥瞳一刻也未曾停息过,生怕那可怕的黑料会从哪个不起眼的角落突然钻出,然后袭击他们。
“血尊的黑料发作只有一炷香的时长,过了时长也就消失了。”若有情好没气的回着他的话,似乎是因为于轼的插嘴而有些不太高兴。
“那我现在该干嘛?”孙冗渊轻咳一声。
“你想干嘛?”若有情缓缓起身,随后他坐的那把椅子便化成一堆粉末,在气流的吹动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来之前所有的家具也是因为如此而消失的。
果然所有的事物在时间面前都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谁能想到,两年前的他们还在巷街道打打架,现在就已经身处这般地界。
“当然先救他啦,我看他好像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若有情说道:“那好吧,我就再帮你们一次,想救他也并非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于轼很是着急。
孙冗渊是他兄弟,他受到危险,于轼自然担忧,何况今日非同往日,他可绝不能出事。
玄门外的池鱼可还等着他回去和她拜堂呢。
而且,门外还有一个人女人可能也在为他担心呢。
现在什么也不奢求,只希望他俩都能平安回去。
若有情没有急着回复于轼,他扇舞着白扇往前走了两步,又折着走了三步,发出一声轻笑,“对,就是这里。”
还没等于轼孙冗渊两人反应过来,三个石柱分别托着三只木匣缓缓升起。
“那是什么?”
“大唐七卫所留之匣。”若有情一边绕着石柱一边向两人解释着:“相传传说中的九幽冥火功的最后功法心诀就藏在其中的一个木匣里,而另外两个木匣则藏着陷阱。”
“陷阱?”
“当年大唐七卫为了不让自己被神功诱惑从而也为了提防其余人产生异心,于是在这里又放了另外两个匣子,显而易见,这里的另外两个匣子就是所谓的陷阱。”若有情收起白扇对着面前的二人再次开口,“大概这就是寒山想要进玄门的原因,为的就是这九幽冥火功的最后功法心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