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部分利益,沉淀几年后,也有冲击第一等的玄门的力量。
文衡山同样看到了玉符,绿眉森森如剑。
真阳玄门这么处心积虑,看样子就是对真武两仪道都会有布置。
真的是,一步错,步步错。
失了先机,就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准备充分的对手,太难对付。
文衡山感应到其沉甸甸的压力,丝丝缠绕在自己的灵台,他深吸一口气,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激起了胸中的一股不屈之气。
未来之无穷变化,又岂是一个人能够算尽的?
决定未来的,只能是现在!
“杀,杀,杀!”
文衡山一摆法剑,一步一杀,昂扬向前,少了一分从容,多了一分疯狂,要杀出一个完全不同的未来。
“绕。”
傅啸来见到对面的文衡山目光中的决然和疯狂,想了想,用手一指,脚下的金叶腾起光华,托住身子,疾行踏空。
不硬拼,不猛上,就是缠斗。
他又不是傻瓜,虽然有法契约定,但也不会真的为真阳玄门打生打死的,能够缠住文衡山就不错了。
哗啦啦,
宝葫芦吐出乾坤一气,似轻纱,像云霞,如彩带,变幻莫测,抵挡剑光。
能拖就拖,能避就避。
慢慢磨着,等待那两人和陈岩分个胜负。
陈岩目光扫过暂时封印住八景金阳宝镜的玉符,神情平静。
对于这样的局面,他早有预料。
真阳玄门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肯定会布置周全,不成功便成仁。
要是能够吞下落云谷和真武两仪道,再大的付出也能弥补。
“麻烦了点。”
陈岩嘀咕一声,对方的布置如同蛛网一样,层层叠叠,将自己团团包裹,越是挣扎,越是无力。
“陈岩,受死!”
八景金阳宝镜的光华隐去,妖王褒玉又恢复了神采,左冲右闯,蛮横霸道,将妖王级别的可怕力量展露无遗。
“还不是时候。”
陈岩看了看天色,压下心思,念头一转,背后五彩光华褪下,取而代之的是浓的化不开的血光。
叮当,
血水滚滚,里面浮现一个葫芦,然后轻轻一转,葫芦口上升起一道白光,有眉有眼,双翼振动。
杀天,杀地,杀众生,杀出一个尸山血海。
刹那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凶戾之气弥漫,将周围都渲染出血光,看上去异常凄美。
妖王褒玉嗅到这种气机,打了个机灵,马上放缓了动作。
“这样的神通,”
金济人见到,却是不惊反喜,这应该是对方最重要的杀手锏了,没了这个,就会让他力量大减。
“咄。”
金济人打出一道法力,交织成网。
落云谷。
徐元吉和汪容甫相对而坐,正饮着酒。
“还没消息。”
汪容甫看了看天色,眉头皱起。
“等一等。”
徐元吉头发很短,根根竖起,如同钢针一样,非常有精神,他喝着酒,道,“以他们两人的实力,对上金济人,断然不会失手的。”
汪容甫总是觉得一种莫名的心悸,可是又发现不了什么,摇摇头,只能继续喝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