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刘一槐在剧组看到这条博的时候,手上的水杯硬生生掉在了地上,又好气又好笑,想了半天最后打开微信给宋葬发了条消息过去:
【刘一槐】:你干嘛呢?
【不是畜生】:想老公呢。
【刘一槐】:......
【不是畜生】:网上都那么传,不该占的便宜都让他们帮我占了。
【刘一槐】:明天回,见一面?
【不是畜生】哎呀...这么着急,人家害羞。
【刘一槐】:那不见了。
【不是畜生】:官也街见。
【不是畜生】:要我接你吗?
【刘一槐】:.....不用。
宋葬回到律所已经是下午了,刘少红正好拿着文件来找她。
“你干脆去警局跟江迹干算了。”刘少红把文件递给她。“看看这个。”
“我可干不来破案的事儿。”宋葬接过来。
“什么东西?”
刘少红自顾接了一杯热水,顺手拉个凳子坐在她对面,小小喝了一口以后才说“新案子,我猜你会感兴趣。”
“委托人是一家福利院的院长妈妈。”刘少红说。“哦,前院长。”
这位院长的上诉内容是控告现院长刘某虐待福利院员工,甚至进行精神和言语侮辱,对员工造成极大的心理和身体上的伤害,那员工现在只能躲在家里哪儿都不去,精神已经涣散了,而且不排除现院长对她进行了一些其他的伤害。
“那员工跟她什么关系?”宋葬问。
“那员工好像是前任院长带大的小孩。”刘少红说“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院长一直带她,后来就留在福利院工作,做保育员,院长前年身体突发不适,所以就请辞了。慈善社工团委派了现在的院长去顶位。”
“什么时候发现受害人遭受到虐待的?”宋葬又问。
刘少红想了想,伸长手将宋葬面前的文件翻开到第五页,用手指指着纸面说“大概是十几天前,委托人出院以后回去做回访,发现受害人身上有淤青和大量的旧伤。”
“受害人情况怎么样?能做证人吗?”宋葬低头看着文件“犯罪嫌疑人是否收管看守?”
“受害人现在情况不太良好,不知道能不能佐证,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犯罪嫌疑人现在受到人身限制管控而没有收管看守所。”刘少红说。
“好,我知道了,晚上让小唐帮我安排跟委托人见一面。”宋葬将文件合上。
刘少红看着她“不用那么急,你明天再见也一样。”
“那明天早上”宋葬摊在沙发上。
刘少红点点头,站起来准备出去又突然想到什么,转回身体坐下看着宋葬问“刘一槐那事儿没啥吧?”
“能有啥?”宋葬说“和他又没关系。倒霉扯上了。”
“他可倒好,扯上自己就算了,还把萧昝也拉下水了。”刘少红嘟嘟囔囔。
“得了,萧昝那是纸包不住火。”宋葬白了她一眼。“再说了,他们也没错。”
刘少红不情不愿点点头,又站起来往门外走,刚出去一分钟又回来,扒在门上小心翼翼的问宋葬“我想起来一件事儿。”
“一次说完?”宋葬看着她。
“刘一槐工作室托人来问,要不要接事务委托。”刘少红说。“他们那之前的事务所不是到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