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森听唐序白的吩咐,到离这儿不远的街口肉摊买了三十多斤猪骨头和猪肉回来,花了他不少钱。
看着花出去的红钞.票,他十分担心他弟能不能靠“偏方”把钱赚回来,毕竟城市里的人和他们乡下那种地方不同,人们更相信现代科学技术,对封建迷信都是嗤之以鼻的,要是偏方无效,最后吃亏的还是他们啊。
算了,还是相信他弟吧,毕竟这么多年也没人喷过他弟,都是夸赞居多,有时候作为哥哥,他也与有荣焉。
梁森提着三十斤肉还是很轻松,不过天气太热,他全身下都是汗。
再回到旧酒厂时,唐序白已经不在门口了,而是进了厂内,外面的流浪狗也不叫,一只只蹲在门口,嗅到梁森身上有生肉的味道,一双双眼睛如饥似渴,对着梁森手里的新鲜猪骨头和猪肉流口水,梁森真怕它们立马就扑到他身上,把他当成肉骨头咬了。
“阿白,阿白,快救我啊!这些狗的眼神好恐怖,会不会吃我啊!”梁森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都快哭出来了,流浪狗眼中带着饥饿时,很狂野也很恐怖,像是分分钟能把人吃下去!
要不是白天卷子鬼出不来,没准这会儿要跟他自认的同伴何木棉一起吐槽梁森胆子小。
唐序白在里头,提高声音回道:“等我一下,马上就好,你站着别动,它们就不会扑你了。”
此时的唐序白正蹲在他看上的那只白母狗的面前,白母狗乖巧的躺在他面前,他手里还捏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从梁森的角度,看不出他在干什么。
白母狗旁边的大白公狗在一旁虎视眈眈,生怕唐序白对白母狗做出什么不利之事。
唐序白除了挤点白母狗的奶水,还真没做什么,收集满一小瓶后,将盖子盖好,塞包里。
他又给白母狗喂了一粒白色的丸子,白母狗舔了舔嘴,喜欢白色丸子的味道。
唐序白拍拍它的头,说道:“谢了。”
白母狗心情愉快,倒也不介意唐序白问它借乳汁。
梁森见唐序白成功从流浪狗群中出来,提着的心落下一半,随后,唐序白把他买回来的三十多斤肉骨头全部倒在离开旧酒厂外面,所有的流浪狗争先恐后跑出来吃,不过,厂里的大白公狗嗷叫一声后,所有的狗都不怎么敢继续冲向肉骨头,而是盯着肉双眼发光。
他们两人见大白公狗带着白母狗跑到肉骨堆前,先叼了骨头吃下,其他狗才上前。
梁森拉着唐序白往后退,看出来这只大白狗是这群流浪狗的头狗,小声说:“那只大白狗是不是有狼的血统,我听着叫声和普通的狗不一样。”
唐序白说:“是有狼的血统,适合看家护院。”
梁森说:“那它们也不会跟咱们走啊。”虽然狗狗在他弟面前乖巧得可怕。
狗和猫一样有灵性,唐序白思考着另一种可能性:“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
当然,他不会养,也不知道大白狗夫妻会不会愿意跟他走。
事情办完,和狗狗们的互惠互利后,唐序白和梁森原路返回。
临近中午,返程的路上两旁也没什么像样的遮阴大树,晒得人头晕,路边也打不到车,连个网约车都叫不到。
梁森被狗吓出冷汗,倒是精神:“你怎么只选白狗的奶啊,我看旁边还有只橘色和黑色的母狗也生了崽,奶水应该也好,你怎么不用他们的,我看比白色的还温驯咧。”他猜他弟是不是看颜值。
唐序白有气无力地解释道:“由古至今,狗都是多子的象征,但是不同颜色的狗生子的数量也有不同。你看那只橘黄色的狗生了几只,黑狗生了几只,白狗又生了几只?”
梁森仔细回想:“大黄好像是四只,小黑好像也是四五只左右,那只白狗,我没注意,它生了几只?”
唐序白说:“小黑生了五只,白狗生了六只。白狗生的多我自然是取它乳汁为上。”
梁森:“还有这等讲究?”这么想,狗确实生得多。
唐序白嗯了一声,正当他在考虑要不要“劫持”一下路过车时,一辆超越他们的私家车靠路边,在他们前头停了下来,后排座位靠右侧的车门打开,一条穿着西装裤的大长腿伸了出来。
唐序白头昏眼花地想:腿不错。
两兄弟走近,那人也探了个头出来,然后下了车:“我看就像是你们,这么晒是去哪儿呢?”
唐序白看到这张脸,立即眼不花头也不昏了,他神志清明说道:“买点母狗奶水。”
梁森一眼,好家伙,原来是他,那个动不动就晕倒外强中干的有钱男人。
他们遇到的正是和朋友聚完往回走的霍庭云。
“外面热,你们先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霍庭云侧了侧身往里坐,示意他们上车,又问,“买母狗奶做什么?”
唐序白随便找了个可信的借口说:“我哥他同学眼睛发炎红肿,医院没治好,我们去给他买点母狗奶滴一滴,乡下的土法子,见笑。”
看着唐序白顶着一张过分年轻的脸说着老成的话,霍庭云不由笑了下:“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治疗法子,是我少见多怪,那你们买到没。”
唐序白拍了拍自己的包:“买到了,在这儿呢。”
他上了车,梁森也跟着车,并跟霍庭云点头示意打招呼,有钱人就是好,车内的空调开的足足的,真会享受啊。
霍庭云并不知道唐序白买狗乳汁的过程,他也没仔细打听,而是问他们有没有用过午饭。
两人当然没有用过,不然唐序白也不会觉得头昏眼花。
唐序白老老实实回道:“还没。”他觉得霍庭云应该请自己吃个饭。
霍庭云仿佛听到他的心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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