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效果最佳。”苏耀灵笑了笑,也不理会苏慧,“而冯老所持的手把件,虽说灵气十足,但是却更为温和祥瑞,因此我猜测冯老最近生意上有旗鼓相当的对手,却又不想对其赶尽杀绝,那只能是亲人了。”
冯老听完苏耀灵解释,定定的看着她,目光锐利,苏老爷子见此,以为是苏耀灵的话惹其不快,刚想开口说话,却见冯老面露笑容,哈哈一笑。
“哈哈,不愧是杨公传人,苏师傅不请我这老头子进屋品一杯清茶吗?”冯老这句话,却是对着苏耀灵说的。
苏耀灵闻言便知道,这冯老对自己的能力,至少有了五分肯定,虽说只有五分肯定,但苏耀灵却已欣喜若狂,能得青元掌权人的肯定,那便有了接触上流人士的机会,风水大师的名气,跟这些人的肯定可是息息相关的。
“冯老叫我灵灵便可。”苏耀灵转身为冯元引路,“这边请。”
前院正堂中,红木茶桌前坐着苏老爷子、冯老和苏耀灵三人,苏耀灵起壶给二人泡洞庭山名茶碧螺春。
苏耀灵端坐在茶桌前,用热水烫杯后,取茶入杯,杯温已隐隐烘出茶香。执壶冲入适温的水覆盖茶叶。
这索条松展的茶,本身比较舒展,无需使用水的冲力,反而易烫伤嫩叶。因此沿杯边注水,盖碗则将盖子反过来贴在茶杯的一边,将水注入盖子,使其沿杯边而下。
苏耀灵执杯轻轻摇晃,使茶叶充分浸润,稍停约两分钟,见干茶吸水伸展,再冲水至满。茶叶或徘徊飘舞,或游移于沉浮之间,别具茶趣。
冯老见苏耀灵这一手茶艺惊叹不已,现在的年轻人,不要说冲茶,喝茶都是不会喝的。
待苏耀灵奉茶后,二人轻抿一口,苏老爷子面露满意,而冯老则是越发惊叹。
这碧螺春的冲泡,看似简朴,实在极考工夫。因碧螺春不经发酵,保持茶叶本身的鲜嫩,冲泡时略有偏差,易使茶叶泡老闷熟,茶汤黯淡香气钝浊。此外,又因碧螺春品种最丰硕,每种茶,因为外形、紧结程度和鲜叶老嫩程度不同,冲泡的水温,时间和方法都有差异,所以没有多年的经验,难以泡好一杯碧螺春。
“想不到灵丫头小小年纪,竟有这般冲茶的手艺。”冯老语气颇为诚挚。
“堪舆之术,最忌心浮气躁、急功近利,茶艺,亦是如此。”苏耀灵端起茶杯,缓缓道。
冯老放下茶杯,盘玩着手中的踩钱龙龟,沉默不语。
苏老爷子见此也不询问,只静静品着香茗,苏耀灵则再替冯老奉上一杯清茶。
片刻后,冯老无奈的叹一口气,缓缓开口:“我有一儿一女,都已成家,我这生意也能说得过去,原本称得上圆满,谁曾想……”
冯老的长子冯德兴为人古板严肃,但是其子冯翊虽然才二十六岁,但却眼光独到,可堪大任。次女冯娟性格温柔,与哥哥冯德兴虽说差了十六岁,但也算是和睦,但冯娟的爱人楚飞却是个有野心的。
冯娟去年年初结婚,爱人楚飞是T省一家建材公司的独生子,公司不大,但原本冯老也就不在乎人家家世背景,只要对女儿好就行了。
可那楚飞虽说对冯娟倒是很好,但却野心十足,想借助冯老的名气,在房地产行业也分一杯羹。
冯老见他从未对这行有过涉猎,便劝他做足了准备再进军地产界,而楚飞却以为冯老不愿帮忙,便支使冯娟盗取了去年九月份京城近郊一处一百平方公里左右新区土地资源开发的文件,私自利用冯老的名号,拿下两平方公里的住宅用地。
别以为两平方公里很少,要知道,八十平方公里的土地,住宅占用不过在二十五平方公里左右。而且,这可不是单单有钱就能拿下的。
冯老见这事儿木已成舟,也不可能真的去拆女儿女婿的台,只默默另外拿下十平方公里的住宅用地。
可是没想到的是,那楚飞居然因之前的误会心生怨恨,明面上没有办法给冯老使绊子,居然在T省找了“邪师”来,暗地里使阴招。
冯老原本有一位御用风水师刘平,却在前段时间出了车祸躺在医院昏迷不醒,而刚刚开工半年的楼盘又事故频发,不用想也知道八成就是那邪师作的怪,冯老既愤怒又无奈。
得知三僚廖氏现任家主廖清晖好紫檀木,因此才找了渠道买这棵古树,想要投其所好,请他出面,却不想古树已毁。听闻村长讲述苏家解风水局的过程,便想来碰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