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在我的悬悬而望中,煮好了。轻呷一口,慢慢品味,慢慢回味。老管家看着这个样子的我是越发的喜欢,我一边喝,一边赞不绝口。又向老管家讨教煮咖啡的诀窍,两人一问一答,交谈融洽。
见巴泽尔出来,忙起身过去,等老先生过来坐下,这也又重新坐下,说:“我的手机号是……,您要需要帮助,可以打我手机,您请我喝的咖啡很棒,谢谢您!”
一转脸,我又对老管家说:“您煮的咖啡很香,是我至今喝过的咖啡里,最最好喝的,谢谢您了。我今天收获很多,改天到我家,我也给您煮壶咖啡,请您也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我正准备告辞,巴泽尔说到:“我想在本市转转,你有空做个向导吗?”我:“没问题,什么时候需要我过来,打电话就好,正好最近家中无事。”巴泽尔:“那我可不客气啦,中国的唐装我很喜欢,能陪我去买两身吗,还有那个叫‘老头鞋’的布鞋。”
“这样啊,行呵,我们去老城区吧,那儿有家百年老店,手艺挺好,他那儿也卖布鞋。有成衣也可订做,纯手工缝制。那里老裁缝,年轻时家里就是开成衣店的,长衫、旗袍都做的很棒,都是老手艺。”
巴泽尔和老管家和我一起出酒店,“今天我们全听你安排先做衣服,然后你带我们去吃饭,我们要在深海待个四五天,你有没有空做个全程导游,在深海到处转转,赏美景,品美食。”
我很喜欢和两位老人家相处时的那种氛围,欣然接受巴泽尔的邀请。见巴泽尔大笑时的样子,总会想起爷爷和姥爷,总觉得和巴泽尔前世是亲人。第一次相见就觉得很亲切,有种只有亲人间才有的那种熟悉感。
当时的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那熟悉感还有一层,是因为卫维恩,巴泽尔可是卫维恩的爷爷,爷孙俩面貌上近似程度还是很高的,只因爷爷巴泽尔比卫维恩更像中国人,黑眼睛、黑头发。一向心细如发丝的我大条了一回,也或许是当局者迷吧!
根本就未发现,卫维恩和巴泽尔他们之间有联系,我根本就没往卫维恩身上想,老人家与卫维恩长得多像,两人间的牵连。也或许身在局中的我,想当然认为外国人模样都差不多,就像外国人眼中我们亚洲人长得都一样一样。
说话间来到制衣店,我领着两位进店,老板迎出来,“闻丫头,老长时间没见了,给你父母做的衣服可还可体,那鞋穿着舒服吧,这二位是来做衣服的?您老二位快请坐,虎子!快给客人沏茶!”
巴泽尔:“那衣服很可体,鞋也舒服,都让我穿了,今天我来,再做几身,那鞋子也做几双,啊!还请给我旁边这个老家伙,也做几身衣服,还有鞋子。你店里的旗袍可真漂亮,闻丫头身架好,给她做两件旗袍吧,用最好最漂亮的料子。都算我帐上。”
我听了忙推辞,老管家开口说到:“丫头,这老家伙有钱着呐,咱们狠宰他一回。老板请给丫头再做两身旗袍,我付钱。”巴泽尔:“嘿!这老家伙又跟我学,跟我抢,咋儿哪儿都有你。”“哼!就抢了,就抢了,您能咋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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