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她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却又没什么相关记忆,“是与兰若寺有关?”
六老太缓缓道:“这兰若寺在城北二十里的山脚下,原本也极为兴盛的。只先帝晚年笃行道教,佛寺就没有道观那么热闹了。兰若寺僻静慢慢人气少了,渐渐地庙里和尚也散了。”
“先帝时期,距今该有十多年了,与如今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石慧不解道。
“这几年坊间一直又传言兰若寺闹鬼,听闻前些年还有人在兰若寺失踪,闹得人心惶惶。如今许多人都不敢往城北那片山里走了。”六老太痛心道,“再过几个月就是州府解试了,林堂嫌弃家里吵闹,说要寻个幽静的地方读书,就和几个同窗相约出门了。这一出门十来日都没个人影。我就让森堂去林堂的同窗家中问问,问了许多人,才听说林堂和几个胆大的去了兰若寺。”
“去了几人,有几日,可有人回来?”
“这到底去了三人还是四人,我们也不知道,算起来今天是第十一天了,一个也没有回来。我们去官府报案,官府也不管。这兰若寺闹鬼,也不敢让普通人去看看。”六老太顿了顿道,“这不何捕头与我们说锦堂武功好,年前还帮官府破了什么鬼童的案子,我们就想请锦堂帮忙找找人。”
“锦堂去开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六老太若是放心,不如就让我去看看吧!”
六老太却有些不放心:“侄媳妇,我知道你年轻时练过,可你一个女人家能对付鬼吗?”
“您就放心吧!锦堂的功夫还不是我教的。”石慧劝道,“您和弟妹先回家去等着,有消息,我就让人来报信。”
“从前而只知道侄媳妇功夫,当年子均在外面遇险都是侄媳妇救的,没想到还会抓鬼。哎,子均没福气,走的这般早。”六老太叹息道。说来白家男丁还真少有长寿的,且也不都是病死的,没病也多灾。难为白家人一直修桥辅路广积恩德,用处是没看到。
石慧吩咐了府上的婆子送了六老太婆媳回去,又将管家叫来问起有关兰若寺的事情。听管家一说才知道这兰若寺确实邪乎,本地人前些年就不太去了,但凡男丁只要在兰若寺过夜,便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石慧虽有一双可见到鬼怪的眼睛,只是想着鬼没有实体,真遇到鬼怪,怕是武功招式也没什么用。好在经历鬼童之事,她到底知道灵气能够让她接触到鬼怪,只保险起见,还是要带些克制的东西才好。
因不知道什么管用,石慧就让官家准备了黑狗血、公鸡血、桃木剑等等。黑狗血只取一部分,并不需要杀狗,公鸡个头少,少不得杀了一只公鸡,晚上就让厨子烧了公鸡,也不浪费。黑狗血和公鸡血用竹筒装好,石慧加了药剂不让它凝固。
“老夫人真要自己去兰若寺?小的看,不如等天亮寻几个壮小伙去看看妥当些。”
“六老太都这年纪了,难得上门求人,不好不管。不是说失踪的人都是过夜才出事吗?怕是白天也发现不了什么。”就算不是出于关照同族,想一想除魔卫道的五万积分,石慧也少不得走一遭。
至于害怕,什么尸山血海她没有闯过,丧尸都对付过了,还会怕一群孤魂野鬼不成?再说了,有时啊人比鬼怪都可怕。
石慧并不急着出门,陪着小儿子用了晚膳,怕自己回来晚,叮嘱他明日自己去学堂不必请安,才出门。白玉堂也是个胆大的知道她要去兰若寺,并举得可怖,听话的回自己院子去了。
管家将东西准备好,石慧也没有骑马,自己夤夜出城往兰若寺去了。因管家说遇害的都是男人,石慧还特意扮作了赶考的书生。原是考期将近,有穷书生赶考选择破寺栖身也就寻常了。
兰若寺已经荒废多年,从官道入寺百余丈的路几乎都被荒草覆盖了。为了扮演好一个穷书生的角色,石慧并没有表露出会武功,还是以木棍探路,深一步浅一步往前走。
走了一段路见道旁有路碑,借着月光隐约可以看到兰若寺三个字。远处隐隐传来歌声、丝竹之声和欢笑声,宛若经过花街柳巷。石慧驻足略倾听了片刻,便继续往兰若寺走去。
走到近处,就见那寺庙大殿宝塔十分壮丽,东西两侧是僧人居住的房舍,地上长满了比人还高的蓬蒿,好像好久没有人来过。殿东角有一片修竹,台阶下有大池塘,里边野藕丛生,不过四月竟然已经打了花苞。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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