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尴尬地抽笑着头上一丝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白泽附和着回以一个假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啊嚏!”白泽轻声打了个喷嚏,脸色变得很难看,这反噬也来得太快了,白泽的气息都已经加重。
小舞的手抚上白泽的额,担忧道,“你病了。”说着牵着白泽的手,往那一边的山洞跑去。
此时凤九和陈烨刚起好火堆,就看见小舞牵着白泽闯了进来,只是这短短的一段距离,白泽的脸色已经变得更为惨白,半个身子靠在小舞的身上。
“你们俩怎么也在这?”凤九好奇的问道,陈烨表面上依旧那般云淡风轻。
“巧合,巧合。”小舞敷衍回道,扶着白泽往山洞里。
“他怎么了?”凤九看着白泽异常的脸色,上前关切道。
“他突然病了。”小舞整理了一个草堆让白泽躺在上面,只一会儿的功夫,白泽的脸已经开始出现红晕。
“娘亲……娘亲……我好难受。”白泽已经迷糊了过去,浑身冒着虚汗。
“我还以为只有我生病的时候才乱说胡话,没想到他也这样。”凤九蹲在那边看着白泽,此时白泽的手一直抓着小舞的手,满脸的委屈。
“他一贯如此。”小舞的语气清冷和往常完全变了一个人。似乎是发现自己说的不妥,替白泽擦汗的手顿了一下,回过头对着凤九又露出了之前夸张的笑容,“我是说,每个人生病都是这样的。”说完还尬笑了片刻。
“没事,我在这里照顾他好了。你们聊。”小舞示意凤九那边正有一个人冷眼看着这里。
但是显然凤九误会了小舞的意思,还以为是自己误了两人的好事,一副了然的表情便往陈烨那里走去,坐在了陈烨的身边,却是依旧望着他们。
“你,一直望着他们,不太好吧。”陈烨轻声咳嗽了两下。
“会么?”凤九一手撑着下颔,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摆明了就是看好戏的样子。
“对了,你有没有过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是好像什么东西落在别人那里了,但明明自己什么东西都没丢。”凤九看着白泽往他们这里翻身侧着,每次看到白泽都觉得自己有什么东西在白泽那里,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有。”陈烨望着凤九,听凤九这般说,还以为凤九和他的感受一样,他也一直觉得自己有什么东西在凤九那里。
“真的么?”凤九听到陈烨也有这种感觉,顿时欣喜的望向陈烨,她正苦于没人能开解这个问题呢,“你说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可能是……”陈烨望着凤九闪闪发亮的眼神,感觉自己的心都漏了一拍,是这种感觉,活着的感觉。
“娘亲,我难受,你别老和父君黏在一起,我好痛……”白泽突然呜呜地撒娇哭着。白泽真的是病迷糊了,看到凤九和东华黏在一起,竟还以为自己在太晨宫内。
他这一番动静,又一次打断了陈烨的话。
“哎?”凤九扭头看向白泽他们那边,怎么感觉病的越来越严重了?而且听白泽这么呜咽,她心里竟莫名生了几丝心疼。
小舞轻轻拍着白泽的背,白泽这么哼哼,想必是难受极了,被法力反噬,真是活该,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造这个雨,若不是她出来打断他,只怕要伤得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