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酒醒,萧玉寒才意识到自己喝醉时说错了话,一边期望着不要被白瑶发现什么端倪,一边回想起白瑶这丫头的异常。
小丫头似乎到了好奇男女之事的年纪,这让萧玉寒有些苦恼,虽然以前总是想着用养成游戏的模式把白瑶当成老婆来养,但那也就是说说而已,毕竟以师徒身份生活了这么久,在他眼里白瑶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而已。
萧玉寒就是那种嘴上说得起劲,实际上怂得一批,所以也没有想过真的要把白瑶当成未来老婆,只不过那丫头的言语和举止越来越奇怪,他有些怀疑这丫头不是把对师父的依赖之情和男女之情弄混了?
毕竟两种感情不是一回事儿,想来白瑶自小没了父母,或多或少对自己有依赖是很正常的,但要是生出了什么不应该的感情,确实有些危险。
这要是以前萧玉寒刚来的时候,肯定是想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自己养的老婆自己收下怎么了?
可如今在这个世界生活了许久,思维方式也渐渐有些改变,他已经不把来到这儿当成是一个游戏,而是一场真正的人生,所以在看待很多问题上已经不是那种游戏心态?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心里还是有一个分寸,于是越发苦恼,不过越想越焦虑,索性不再去想。
这回了天剑宗,萧玉寒还是没办法完全放松,虽然敌人好像还离自己很远,但若是不加紧增强自己的实力,将来必定很是被动。
而且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白瑶身体里那位妖帝让自己办的事情始终没有头绪,昨夜喝酒时他找了个机会悄悄问过师兄,师兄也说凤鸣山早就不存在了。
想到这儿,萧玉寒心想总算有个解释的由头,心说等着下次白瑶身体里的女人再醒来时再看情况吧,毕竟也不是自己的原因,而是她本就说得不明不白。
一个叫小九的狐妖,这到哪儿去找?来到这个世界就见过一只狐妖,还是一只九尾天狐,上次一战估计是把她得罪死了,这要是再见面……
想到这儿,萧玉寒眉头皱了起来,小九?九尾天狐?不会是同一个人吧?不对,不会是同一个妖吧?
想了想,他还是摇头作罢,这种都无法求证的事情,还是等之后有缘相见再说。
伸了个懒腰,萧玉寒走出了院子,那浓浓的宁香草味道倒是能叫人宁神静气,尽管宗门会武在即,但萧玉寒却感觉没什么事儿一样,百无聊赖。
不过他刚准备出去逛逛,转头却在院子内看到了白瑶,当即一愣,“瑶儿,你今天不修炼吗?”
白瑶今日换上了一袭水袖碧衣,发髻也换了个很端庄的样式,乍一看,还没认出来,倒是有几分待字闺中的小姐模样,萧玉寒顿时少女心爆棚,白瑶本就生得好看,现在的打扮完全满足了他的幻想,之所以喜欢碧衣还是因为以前在某部小说中看到了一位痴情的碧衣女子。
顿时愣了神,心想这就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个角色啊,一时无言,低声说道:“瑶儿今天很特别……”
少女一怔,莞尔一笑道:“这是师父买的衣服,虽然瑶儿不太喜欢,但穿上后才发现竟还有几分好看。”
“不喜欢吗?为师觉得挺好看的……咳咳……不要岔开话题,话说你今日怎么没去修炼,还有那些锅碗瓢盆什么的怎么都搬到为师院子里来了?”萧玉寒看向厨房门前的东西有些疑惑。
少女眨了眨眼,目光躲闪了几分,“恩……是这样的师父,昨天夜里突然电闪雷鸣,我那小茅屋被风吹塌了,瑶儿没地方可住了,只能来师父院中找个空房间,反正师父您这儿空房间多……”
萧玉寒想了想,似是也觉得情有可原,“恩……那也没办法,就先住下吧……诶!不对啊!咱天剑宗什么时候刮过大风?”
此时,不远处一位外门弟子满身灰尘走了进来,“拜见萧长老!”
行完礼,那少年对着白瑶又行礼道:“白瑶师姐,那茅草屋我们已经拆掉了,拆下来的木材也都给您搬到柴房了,不过我看着那小茅屋还挺好的,为什么要拆呀?”
白瑶当即很是尴尬,轻嗔一声,“胡说八道!明明就是已经塌掉的屋子,哪儿好了?它还漏水你知道吗……”
白瑶一个劲儿的想解释什么,还不时瞥萧玉寒一眼,生怕他看出什么。
萧玉寒很是无奈,这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了是白瑶自己叫人将小茅屋给拆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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