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大笑三声,盯着李纤云问道:“话说如此重要的东西你真有办法偷到?可别到时候误了我的事情。”
李纤云轻哼一声,“我乃戒律堂大弟子,在这天剑宗,没有人比我更熟悉师父的习惯。”
“哦?可据我所知,和那位诛邪剑仙最亲近的是一位小姑娘啊。”
李纤云沉默着,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呵,杨云燧,你说我要是现在杀了你算不算回头呢?反正咱们之间的勾当也没有外人知道……”
“你得杀得了我才行。”黑衣人冷声笑道。
李纤云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你可别忘记,我的师父不止萧玉寒一人,杀你我还是有把握的。”
“敢来这儿我就不怕你小子翻脸不认人,李纤云,咱们本就是一路人,何必呢?全心全意为我做事不是很好吗?”
李纤云收起了自己的杀意,“行了,放心,我这人吧……就是很懂得认清自己的位置,该做好人时做好人,该做坏人时做坏人,你要在天剑宗做什么我不管,此事之后,我们再无关系。”
“放心!我杨云燧说到做到,不仅如此,我还会顺手帮你除掉你的心腹大患,行了就这样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听到这儿,李纤云沉默了,站在原地看着黑衣人出门离去,此时的他也没有了困意,许久之后,他拿剑出了院子,孤身一人去到了后山地牢之内。
李纤云是戒律堂的大弟子,在戒律堂,除了萧玉寒便是他说了算,加上萧玉寒那个不太爱管事的性格,所以戒律堂的大小事务也就渐渐被他接了过来。
所以戒律堂的弟子们对他都很是尊敬。
今夜,他来到后山地牢的山洞内,没有任何阻拦,一路前行找到了地牢最深处的那间牢房。
里面关着一位白发男人,看模样,正当年,并不算老,但实际上李纤云知道,这位前辈绝对比师父的年纪还要大,这么多年来他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小子,来了?”牢里的白发男人开口问道。
“前辈,事情已经办妥了。”
“昨夜老夫听见外面有动静,是怎么一回事儿?”白发男人问道。
李纤云思索片刻后说道:“应该魔宗的人,那杨云燧并不信任我,当然我也并不信任他,所以估计是想提前来探探情况吧。”
“无妨!这群魔宗的蠢货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你要保护好自己,别被到时候惹得一身骚。”
李纤云一副很是无所谓的模样摇了摇头,“前辈,那些都无所谓,重点是没多久我可以放您出来了。”
“恩?!你找到阵眼印信了?”
李纤云点了点头,“阵眼印信只有我师父和掌门手中有,掌门手中的我拿不到,师父手里的却是不难拿到,但……杨云燧他们也想要这阵眼印信,所以晚辈有些疑惑,莫非这地牢中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们在意的?”
白发男人继续说道:“无妨,你只管配合他们,只要他们对付天剑宗,那边不是敌人,只不过你当真能拿到阵眼印信?”
李纤云点了点头,“师父这人贵重的东西都是放在私人的储物法器中,但唯独那阵眼印信他没有随身携带,毕竟此物事关重大,所以被他藏在房中暗格之内,有阵法保护,这些年我屡次想要弄清那暗格的打开办法,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了方法,现在只需要找机会去将此物取出,将前辈您放出来,我再把伪造的印信放回去,这样就不会被察觉出来。”
“好!万事小心,若是本座能出来,重新执掌天剑宗,定不会亏待你!”
“前辈传我剑法,教我修行多年,晚辈已是感激不尽,不敢再奢求更多,只愿能留在您座下效力!”
一听这话,白发男人眯了眯眼,微微笑道:“所以我喜欢你小子呢,放心吧,老夫不是那种过河拆桥之人!”
……
第二天一早,宗门会武如期进行,今日是十六人之间的对战,取前八名,不过柳剑棠一直没有什么兴趣,左怀信到现在也没能醒来,尽管剑冢的弟子不仅仅只有左怀信,但柳剑棠最看重之人这次没能参加,他还是有些失望的。
不过好在他的另一位弟子比较争气,唐先,最像柳剑棠的弟子,心性还有剑法,但他的天赋不及左怀信,此人可以说学了柳剑棠所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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