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离职守,奴婢知错了,小姐,你原谅奴婢吧?”
夏影却最看不起这种藏着势力心的丫头,当即一巴掌狠狠甩在秋枫身上。幸得留了几分力气,秋枫被摔到地上,皙白的鹅蛋脸上,立刻起了五根手指印。
秋枫捂着脸哀怨的瞪着云夏,她真的想不明白,为何这个草包今日就跟变了个人似得?
云夏唇齿亲启,“秋枫,擅离职守,此罪其一。说错话,此罪其二。本王妃看你是初犯的份上,今日便饶你一条狗命。夏影,拨给她一文碎银,让她卷起铺盖混蛋吧?本王妃身边不养不忠心的狗。”
秋枫从被打,到被撵走,这一系列的打击让她完全踹不过气来。只是一个劲磕头认错,“小姐,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轻贱小姐了。小姐是将军府的嫡女,永远都比安云萝安云裳尊贵。小的记住了?”
云夏斟酌着,即日便要回门省亲,说不定这个丫头还能派上用场,至少还能作为替她拨正身份的一颗棋子。
“秋枫,记住你今日说的话,别再行差就错,否则休怪本妃不客气。”
云夏这话虽然说得很重,可是她的语气却轻飘飘的,柔弱无骨。无形中就给她的威严打了几分折扣。
夏影心里暗忖着,王妃教训秋枫这一出,正如王爷的猜忌一般:既有草包的软弱无力,也隐藏着一分睿智。
就不知道,孰真孰假?
——
夜幕时分。
元宝伺候王爷沐浴更衣时,元宝的目光不自禁的扫向王爷的命根子处。十分惆怅道:
“王爷,今日王妃在慈安宫贬损王爷短小快的谣言已经传得人人尽知。王爷以后想要纳美妾可就难上加难了。这老王妃还在天上等着抱孙子呢!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咯!”
秦王俊美如铸的脸庞比锅灰还黑。
元宝眼底漫出一抹精光,“爷,其实想让王妃得偿所愿也不难。只要爷每天晚上住在玉衡院里,这夜半十分寂寞难耐,说不定就能和王妃喜结连理……”
元宝兴致勃勃的说着,唾沫横飞。
秦王锋利的眼神投到他身上,元宝立刻焉了大半,心虚的嘀咕着,“爷,别人可以利用王妃,你也可以利用王妃传宗接代啊?嘿嘿!”
“你是活腻歪了吧,竟敢打起本王的馊主意来了?”
元宝哭丧着脸,期期艾艾的哭诉道,“爷,小的哪敢打你的馊主意?小的是担忧爷,爷老大不小了,却不愿意娶喜欢的姑娘进门。小的知道,爷是害怕娶了好姑娘进门,受你的连累,被那个人迫害。可是爷难道要一直这么孤单下去吗?爷既然不愿意连累心爱的姑娘,便请爷和王妃圆房,成全老王妃的遗愿——”
元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令人动容。
秦王望着元宝,元宝的心思他岂会不明白?
母妃临死前,只给他一个责任:不是夺嫡,而是开枝散叶。
这些年元宝一直想圆了母妃这个遗愿,可是他们不了解他。
他已经失去了太多挚爱,不想再失去自己心爱的女人。不娶她,是对她最大的保护。
至于不喜欢的女人,即使顶着王妃的头衔,他也无法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