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句,偏了头说:“快些念。”
宫人也不敢逆了如意夫人的意思,只能摊开了女戒念了起来。
而这边的令仪公主已经到了景仁宫,舒了口恶心整个人都带着笑。
“怎么笑的这般开心?”皇后一身素雅衣裳整个人都娴静德雅,将手中的画笔当下,那画上画的正是冬日里的梅,只是许是久不见梅,那画是怎么画都画不出梅的傲骨。
“母后,儿臣适才见到了那如意夫人。”令仪公主看了那画,也想让母后开心开心,她想让母后知道,那如意夫人也不是那般厉害,母后就该拿出了皇后的气势。
“哦?你去那梅园了?”皇后的笑浅了浅,她盯着令仪公主,有些不好的预感。
“我罚了她跪在雪地里……”令仪公主的话还没说完皇后直接给了她一记耳光,惊得令仪公主瞪大了眼睛:“母后!”
“放肆!你可知你究竟在做什么!”皇后有些眼前发黑,摇摇欲坠的身躯站不稳扶住了那桌,将那画好的梅都扯落在地,这傲骨早就在岁月中磨平又从哪画那傲骨?
令仪公主红了眼眶,对如意夫人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分。
“快,去随我道歉。”皇后稳了稳心神急忙拉住令仪公主的衣袖,她现在只希望陛下还不知道消息,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不!凭什么要我去给那个女人道歉!”令仪公主甩开了皇后,她只是想给母后出气,她做错了什么?她什么都没做错!错的是如意夫人,她不该入宫勾了父皇夜夜笙歌!
“你这是要逼死母后么!”皇后当真是怕了,她就这一个女儿,那个男人为了那个女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啊!
“母后,你别哭,我,我去道歉还不成么?”令仪公主一见皇后哭了,当下就慌了神,急忙的安慰着。
只是在皇后还没来得及擦干泪水时,陛下口谕就到了。
皇后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连那宣读圣旨的太监是何时走的都不知道,满脑子只是一句“令仪公主不德,不配公主之尊,着降为郡主。”
长乐宫:
“这令仪当真无法无天了。”皇帝满脸的怒色看着太医为如意夫人诊脉,额头上还带着因急着赶路而冒出的汗。
“擦擦汗,”如意夫人轻轻笑着,压根就没有半点儿意识,自己才是受了罚的人,她向来不是什么信男善女,这宫中大多数人都是怕她的,“陛下何苦跟令仪公主置气?不过是个孩子,到底是娇养惯了。”
如意夫人是知道令仪成了郡主,只是这公主的名头才好听不是么?
“再过两年就是及笄,哪里小了?”皇帝就算是满腔怒火也只能憋着不敢当着如意夫人的面发,他怕吓坏了如意夫人。
如意夫人先是收回了手,告诉太医不必了,省的一会儿这太医再被陛下给难为了,才笑着说:“陛下这口谕下的可够急切的。”
皇帝没理会如意夫人的打趣,忽视了被如意夫人放出去的太医,直接坐在了如意夫人身侧,长臂一览搂在了怀里,头搁在如意夫人的头顶,闭着眼轻轻的嗅了嗅,才说:“你日后可别再委屈了自己,若不是你不喜欢皇后之位,朕就封你为皇后。”
“皇后哪有如意夫人来的自在。”如意夫人勾了勾唇,万种风情都给了眼前这个男人,她又轻轻的说着:“令仪公主的性子该是好好磨磨,就怕日后嫁了人吃亏,跟前还好,有陛下在,远处,那就是鞭长莫及了。”
皇帝睁了眼,眸色满是冰霜,自己都舍不得委屈的人,又怎么会允许别人来委屈?就算是自己的女儿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