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您能治。
不论心中想什么,常青的动作可不慢,当即起了身便要出去打发了素鸢。
“等等。”在常青转身之际晋楠就叫住了常青,“将东西收了,去瞧瞧容侧妃怎么了。”晋楠将目光落在了刚写完的字上,示意常青将东西收了。
得了令的常青麻溜的将墨迹未干的宣纸摊开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准备等着墨迹干了再将写好的墨宝给收起来。
如此晋楠便带着常青后头跟着来请人的素鸢往德纯院子里去了。
“侧妃,该喝药了。”
晋楠到了的时候阻止了通传的人,听着里头伺候的人对着德纯说该吃药了。
“蜜饯呢?”
里头的德纯说的话传入了晋楠的耳畔,让晋楠愉悦的勾了勾唇,因着他想起来,那个小女人最讨厌喝那些苦药,没回病了都要闹腾一番,为难的跟前伺候的人是好话说尽了,想着法子做些甜食哄着她吃药,什么轻薄、甘香、殷红、浮脆的果脯或肉脯制成的赤明香,裹着特殊香料馅儿的红色粽子,吃时以蜂蜜浇淋的绯含香,还有内含蜜糖,其形态似山羊之角的羊角蜜,吃时,咬破角壳,蜜浆流出,香甜满口。
“好苦。”
里头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晋楠收了收勾起的弧度,抬脚踏了进去。
“参见王爷。”
晋楠瞧了瞧坐卧在榻上的德纯,见其正想掀了锦被给他行礼,便出声打断了她的动作:“不必了。”而后扫了一眼屋内,走到离榻边不远的椅子那坐了下来又道:“都起来吧。”
朝着德纯望去,见其含情凝睇,眼中含了些水雾,像是委屈的样子,便问道:“这是怎么了?”
谁知此话一出,德纯噙在眼眶中的水雾就越续越多,流了出来,坐在那小声啜泣着,哭音中充斥着委屈。
晋楠微皱了眉,又想着是不是谁给了德纯委屈受,便耐着性子问了句:“怎么哭了?”
德纯也不说话,就小声的啜泣着,那泪珠儿滑过苍白的脸庞衬得她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晋楠见状也不再问德纯了,换了个目标继续问:“你们主子这是怎么了?”
“回王爷,太医说侧妃这是受了寒气。”花雯手中还端着盛了蜜饯的碟子,见晋看着她,便福了身连忙回着话。
晋楠扬了扬眉梢,这都快仲夏了,还能受了寒气?
又见德纯哭的声音比之前大了些,就接了话问:“怎么就受了寒气?”
花雯看了看还在哭泣的德纯,又看了看之前就被拿来放置在最显眼处的绛色纳纱绣佛手花鸟檀柄团扇,有些欲言又止。
晋楠自是察觉到了花雯的目光,顺着目光望去,就看见了那柄团扇,晋楠第一眼就认出了这团扇是烟心那的,因为上回他去了陆贵妃那正巧内务府送了一批款式新颖的团扇,他便亲自选了九柄他觉得她会喜欢的团扇让人送到了烟心那,晋楠微眯了双眼,这小女人该不会是不知道这团扇是他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