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深,嗯,他还年轻,这句不适合他,跳过。
“再读读这段。”晋楠将那页翻了过去,又翻了几页停在了《长安古意》。
烟心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十分乖巧的应了晋楠的要求:“梁家画阁中天起,汉帝金茎云外直。”烟心才读完,身子就一僵,她明显感到有什么东西抵着她,脸色微红,正想说什么,就听晋楠压低了声音用极其暧昧的声音说:“汉帝金茎,云外直。”
烟心蜷缩在晋楠怀中,被晋楠用手圈住,她红着脸用手肘轻轻碰了一下晋楠,小声的说:“八爷,您正经些。”
烟心连那诗集都不看了,又想起之前的那句“岁老根弥壮,阳骄叶更阴”,脸色又红了几分,本来是如此正经的诗句,可偏偏被身后这个男人给带的偏的没影儿了,若是被那些个儒家学士知道了,还不得参上八爷一本?
晋楠低低的笑出了声,带着笑意说:“怎么就不正经了?这诗写得好。”
哪里好?金径直冲云霄,瞧写得多好。
烟心一时竟不知该用了什么词句来回了晋楠的话,好像一时也没了合适的词句让她用用,索性就低着头不说话了。
晋楠又将那页翻了过去,找到了那首《客至》,轻唤了声:“烟儿。”示意烟心抬头,谁知烟心就装作没听到一般,低着头不肯说话。
晋楠清了清嗓子,道:“烟儿再读读这首。”
等了半晌也等不来烟心的声音,晋楠便自个儿读了起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温润的嗓音读出的诗句让人听的极为舒服,可惜烟心仍没反应,晋楠勾了勾唇,十分正经的问着烟心:“烟儿何解?”
“妾身愚钝。”烟心瞄了眼那句诗,现在她并不想跟晋楠讨论诗句,便小声的说着,生怕自己搭了腔,晋楠再语出惊人。
“烟儿何解?”晋楠又问了一遍,丝毫不在意烟心的回绝,烟心依旧不答,晋楠便又问了一遍。
“说的是庭院前长满花草的小路还没有为有缘人打扫,一向紧闭的家门今天第一次为你打开。”烟心在晋楠问第三遍时,微侧了头,有些受不了晋楠的缠人劲儿便将诗句译了一遍。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晋楠的目光落在了烟心粉嫩的皮肤上,又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继续慢条斯理的调戏烟心:“紧闭的家门第一次打开?”
微微压低的音配合了上扬的尾音,醉人的温柔却夹杂了几分霸道,那极其具有暗示性的话语让烟心的面庞烧得慌,轻轻用了手肘向后撞到了晋楠的胸膛,“您若再这般,我就不理您了。”又羞又恼的情况下烟心连自称都抛弃了。
晋楠勾了勾唇,“不过与你讨论讨论诗词。”
“八爷!”烟心见晋楠仍是如此,提高了音量显出了几分羞怯。
晋楠轻咳了一声,将书合上放置到了一旁,也不继续与烟心深入讨论诗词了,深呼吸将那股子燃起的邪火压了下去,连说:“好了好了,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