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便好,不要胡思乱想。”
我被言域按着又躺回他腿上,他说:“如今我知你与贤王交情一般了,听你所说,你与端王的交情也不过数月,他却以令牌相赠,也算待你不薄的。”
就一个刻了龙纹的令牌,一个字都没有,也不知道言域是怎么又知道腰牌就是雷决的了。
对于雷决,我又该怎么云淡风轻的一带过去呢……
好在言域也没有继续问,我就默认了他那句话吧。
“瑚儿,你近来胃口不大好,早起尤甚,明日早膳我让我家随行来的婢女为你准备些清淡吃食,你尽量多吃些。赶路辛苦,你又有那许多事要操心,切莫饿坏了身子,我见你这臂膀都清减了许多,实在忧心。”
我自己的身体,当然是自己最清楚了。但言域这么体贴入微,我也只能答应他,便说:“我只是前阵子觉得自己胖了,觉得还是瘦一些好看,故意少吃的。言大哥既然说了,我听言大哥的话,明天开始一定多多吃饭~”
言域被我哄的开心起来,我让他快回去休息,可他依旧要陪着我,等我睡着才肯走。
我拉了枕头来翻个身滚到床榻内侧,背对言域,他便给我盖了薄被,而后轻躺在我身旁,轻柔规律的拍我的上臂,他总喜欢这样哄我睡,拿我当个小孩子一样对待。
言域很美,美的让人根本生不出邪念,美的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女投错了男胎。
最初我也担心言域对我会怀着什么少儿不宜的心思,但是相处下来,他虽然总是在我帐内,吃饭睡觉也都要一一照顾我,可即便像这样跟我一起躺着,他也从来不会有逾越的举动。
这样一个人,愿为知己不要安稳人生,不要万贯家财,不要高官厚禄,对男女之事也没有半点欲望似的,他到底图什么呢?
无人可乱他遗世独立,无事可扰他孤月清风,绝世妙人,舍他其谁。
清晨睡醒时,言域已神清气爽站在我床头,见我睁眼,他便将手上温热的软巾覆上我的脸,洗脸这种事都是他代劳的,我只需仰着头任他擦拭便好。
我起身起的猛了些,有一点头晕,他赶忙扶住我关切的问:“瑚儿,身子不适吗?”
将咽喉里的难耐咽下,我强笑着说:“饿的头晕,看来我是要好好吃饭了。”
本以为借着昨天的话说就能应付过去,谁知言域却神色一凛,抓了我的手腕过去,我看他将三根手指搭在我腕上,赶紧将手抽回问:“言大哥你干什么啊?”
“你连续数日早起都是如此症状,我当我是多虑了,但你见我要为你诊脉便慌乱至此,却恰好印证了我心中所想。”言域又要来拉我的手。
我赶紧将手抱在胸口,“言大哥,你什么时候还学会诊脉了?你无所不能吗?”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将手给我。”
“我不!”
我从未见过言域有如此恼怒的神情,他一双桃花眼像是要将我看穿一般,“好,既如此,我这去找那贤王问个清楚!”
见他要走,我赶紧抓住他,“这关贤王什么事啊?你不要乱猜好不好?”
“好!”言域蹙眉望我,“为兄问你,孩子的爹若不是贤王,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