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器物,歉收矛与剑二者之长。就连舞法,也是如此,让人躲闪不及。
秦相收回利器,笑道:“上次,便是这里受了伤吧?”
张果儿心下一惊:“你如何知道?”
难道那晚与童继一同助我劫狱的,还有他?藏那么深?
“我当然知道。乐安公主那么久不来上学,全书院都知道啊!”
哦,也是哦,连侍书都来问自己是不是绝育去了么……
“你的剑法上下灵活,但中部过去拘谨。”秦相围着张果儿走了一圈儿,道:“不应该啊……”
张果儿忙手护胸口,瞪道:“你要干嘛?”
“我就看一看,为什么你这一段会稍显笨重。”
笨蛋!女人么……不过也是,前世这里负荷太重,是有些不灵活……不过,这一世好了。
张果儿被看得不好意思起来,红了脸喝道:“赶紧去洗把脸!瞧你那一脸的炉灰!”
“又没人看见!”秦相不洗。
“我不是人!?”
秦相一愣:“你……算么?”
张果儿举起手中利器,眼一瞪,道:“快去洗,洗了带你去抓鱼!”
“抓鱼啊?”秦相一脸惊喜。
“再磨蹭就来不及了!”
秦相欢欢喜喜地进屋洗脸去了。
张果儿又在屋外的空地上舞了两趟兵器,领会秦相适才的教导。果然,他说得不错……
“果儿,果儿,你来看,我们用哪一个好?”秦相从屋里钻出来,手里拿了一张纸,欢天喜地地。
张果儿接过来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七八行字:
果相软铲剑;
相果软铲剑;
果相软剑铲;
相果软剑铲;
果软铲剑;
果软剑铲;
相软铲剑;
相软剑铲……
“什么乱七八糟的……脸洗没有?”张果儿把纸一扬。
很显然,脸上只胡乱一抹了一把,团状污迹变成了条状而已。
“别扔啊!“秦相抓回纸,兴奋道:“果儿,你看,这是我给我们的宝贝取的名字……”
“什么?!我们的宝贝……”张果儿眼睛一瞪。
秦相一愣。“是我们的宝贝啊!你,我,我们俩的。”他指指张果儿,又指指自己,最后指着张果儿手中的兵器。
张果儿红了脸,道:“谁和你有宝贝。我们的兵器!“
“兵器就是我们的宝贝呗!”他又摊平纸,“我们的宝贝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吧?那是不是应该给它们取个好听的名字呢?我想了想,既然它们是我们俩共同做出来的,就应该用上我们俩的名字。可是是放你的名字在前面好听呢?还是放我的名字在前面好听呢?还有,我们的宝贝既像一把剑,又像一把锅铲,它应该叫铲剑好呢,还是叫剑铲好?好难定夺啊!你有文化,还是你来吧!”
“我看呐,你这些名字没一个有文化!走啦,抓鱼!”说罢,张果儿转身便走。
这个秦相,果然傻得可爱,难怪大家伙儿平日里要逗他玩乐。
秦相追上来,在后面喊:“这么多个名字,一个都不好?总有一个有文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