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教她,他不妨拿任我行威胁她一番。
或许他现在打不过任我行,但是杀一个关在牢中的人,他有方法数种,再简单不过。
没想到原著中这个高傲的姑娘,竟然大大方方的应下来。
如此,两人说话到是没有半分冲突,反而像一对侠侣般打情骂俏。
世间有字万八千,唯有情字最迷人。
姑娘情窦初开,见了景舟,没缘由的心中生出好感,自然便不会说什么恶语。
再者,“辟邪公子”手上沾染了多少血?但凡武功高强者大都吃软不吃硬,这便是剑利的好处。
这说软话,也是一门学问,有道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绿竹巷中少女怀情的同时,华山,岳灵珊搁笔,拿着留有两行墨痕的宣纸,轻念道:“春赏百花冬观雪,醒时念君梦亦念君。”
这是她翻书好久才找到的两句话,抚摸着墨迹,似是回忆起什么,她嘴角挂起一抹浅笑。
自打那日她遇到景舟后,回到华山便一直念念不忘,想着他的容貌,念着他说过的每一个字。
“冰肌自是生来瘦,那更纷飞后。。。咯咯咯,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以往师兄他们却从来不会说我好看。。。”
良久,她盯着窗外的天空,轻念道:
“你在哪?我们还会再遇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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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我弹的如何?”
“盈盈,盈盈?”景舟连叫了两声,才把任盈盈神思拉回来。
一连数日,景舟都躲在在绿竹巷里学琴,和任盈盈处了几日,来人关系愈发亲近起来。
任盈盈红着脸道:“嗯,公子当真是天赋不凡,短短数日,这曲子弹的比我都好哩。以往曲长老还夸盈盈是天才,可若是让他知道,景公子数日便可独奏成曲,想必他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可见,这世上果真有天才。”
先前任盈盈看着景舟抚琴,竟看痴了,心想:“若是不握剑了,就握着他的手,和他花前月下,煮茶铭琴,这样的江湖,比什么都好。。。”
景舟一如往常道:“哈哈哈,只要盈盈说我弹得好,就算全天下人说我弹的不好,我也不在意。。。”
他自己不过随口一说,任盈盈脖子已经微微发烫。
俩人一个教的真,一个学的真,不过几天,景舟基本上把便把琴学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不过是不断的练习重复了。
兴致一来,长指舞动,一曲记忆中的曲子被他弹奏出来。
任盈盈静静的听着这陌生的曲子,不同于当下曲子的洒脱旷达,她只觉得这陌生的曲子似相思,在低吟,又似感慨,透露着悲伤凄凉,直惹人落泪,可又让人忍不住凝神静听。
景舟一曲终完,任盈盈恍然若失,眼角微红,心情有些低落,问道:“公子,这是何曲子?让人听了好不难过。”
她自幼便熟知音律,自魏晋以来的乐曲,更是悉数皆知。
可她脑中的这些曲子,别说是和眼前这首相同,便是半分相似,都找不出一首。
“无侠,浮沉于天地间,看遍繁华三千,游走过千年岁月。”
任盈盈将这几字小声念了几遍,笑道:“无侠,咯咯咯,公子果真于常人不同。。。”
“哈哈哈,曾握剑驰骋八方,如今从这红尘中悄然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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