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我现在可以做什么?”缪久又一次问道。
“荀否她对你有感情吗?”昱问他。
缪久咧开干裂的嘴唇,苦笑一声,然后摇摇头。
“我们最近才见面认识的。”
昱沉思,真是奇怪的男人。明明知道对方是撞死自己母亲的肇事凶手的女儿,可还是无法自拔地爱上了,而且是在短短的时间内。按常理来说,荀否大概不仅仅对他没有感情,他既然是缪久的哥哥,荀否也更一定是憎恨他的,不然她不会一刀刺伤他的。
这样想想,事情就不那么好办了。
景爷一定是准备用正常的方式洗涤荀否的魂魄的,可昱不想那样做。他还有事要问她,而且,荀否竟然会在方玮的身上任意进出自由,这也是很不寻常的一点。
“你的伤怎样了?能出院吗?”昱吸吸鼻子问。
“可以可以!”地上的缪瑶一跃而起,拍了拍裤子上的土,“我去跟医生临时请个假,签一份协议书就好!”
她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刚刚的歇斯底里消失的无影无踪。说罢,她又飞快地跑出了病房。
“那我在楼下车里等你们。”昱说,转身要走。
“我们……”缪久疑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是不是不久前在哪里见过?”
真是贵人多忘事,昱差点就吐露出口。一提起这个,昱就很想骂他。如果不是他那天在山顶突然跑出来大喊,也不会分散昱的注意力,昱就可以救回荀否了!
“并没有。”昱连头都没回,甩下这三个字就大步离开了这里。
当昱带着兄妹二人重新回到方玮家时,天已经黑了下来。缪瑶搀扶着缪久跟随昱推开了方玮屋子的门,只见景爷、涛叔和方玮爱人正坐在门口的板凳上。
景爷见昱回来了,一拍大腿,说道:“臭小子!你可回来了!”
“怎么了呢师父?”昱差点就喊成爷爷了。
“要不是你涛叔及时赶来,我们俩估计就要被他活活弄*屏蔽的关键字*!”
景爷说着,方玮爱人紧张地一个劲儿点头附和着。
昱的目光移至床板上的方玮,发现他被重新绑了起来,这次比上次绑得更加繁琐。手和双脚都是用另外的绳子分别捆住的,整个身子又用长绳再绕了一圈又一圈。不过现在,他已经沉沉睡去失去了意识,看起来是被注射了大量的麻醉剂。
“发生什么了?”昱问。
“你方阿姨说给我做口东西吃,想着反正他也动弹不得,我们就放心的去了。谁知道吃着吃着,他居然自己解开了绳子,冲进了厨房。他进来以后直奔橱柜,又翻出了菜刀,拿着菜刀就疯狂砍自己的左腿……我的法器也不在手边,你方阿姨就过去抱着他拦住他,我这一把老身子骨哪争得过他啊!他知道我要回去拿法器,就堵住门口不让我走啊,挥着菜刀一会儿要砍自己,一会儿要砍我们的……”
昱听到缪瑶倒抽一口气,也听到惊魂未定的方玮爱人低声抽泣。
昱走近方玮,他右眼尾下的黑痣果然又回来了。
缪久甩开了妹妹的搀扶,也跟着昱走上前。他痛心地注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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