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晚趴在林怀竹的背上,哭笑不得的答应道。
“来吧,我的床借你,你躺一下吧,我和轻语去给你煎药。”凌素略尽地主之谊。
“没有客房吗?我住这里你住哪里?”陆晚想着凌素好歹是个公子哥,自己睡他的房间把人家撵到别处去是不是不大好?
“我家不比你家,有足够的房产,我家只有亲眷子弟和内门弟子有房间,剩余的门生都是四五个人挤一间,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地方了。”凌素有些难为情的解释道,“我这几天睡桌子上或者地上都行啊,陆晚小公子不必介意。”
语罢,凌素慌忙拽着天轻语遛了,天轻语无辜的回头看了林怀竹和陆晚一眼,若有所思的跟着凌素走了。
“你呀,人家都这么说了你就歇着吧,”林怀竹帮陆晚理了理头发,柔声道,“钟家就剩你一个人了都不知道珍惜自己。”
陆晚只顾朝林怀竹傻笑,心中默默觉得自己多了个爹。
“笑什么?你看看,我才认识你不到两个月,你倒下几回了?”林怀竹看着陆晚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有些无可奈何。
“那是意外,我也不知道往上拔修为这么废体力啊,之前压金丹期雷劫压了两三年照样没问题啊。”陆晚还在强词夺理。
“活该你不长个儿。”林怀竹没好气儿的反驳道。
吃了天轻语开的药,第二天陆晚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之后陆晚便假装自己是凌素半路无意中捡回来的小孩,跟凌家的那些小徒弟们玩儿成了一片。
林怀竹则是把自己的彼岸剑拿给凌素,让凌素这个器修帮忙强化。
半路天轻语借故陆瞳有事儿找他,不知道去了哪儿,为避风头陆晚和林怀竹继续留在凌家,闲散而又随意的过着。
直到某天,南方的天空被染得一片嫣红,陆晚本能的感觉有事发生,二话不说就要走,飞出七八里地才发现林怀竹又黏了过来。
“你怎么又来了?”陆晚心里烦躁,说话也不大客气。
“我还想问你怎么又跑了呢?”林怀竹御剑跑到了陆晚前面截住陆晚,“仙门百家都在通缉你,你出去嘚瑟什么啊?”
“你没看到那边着火了吗?”陆晚本就心急,让林怀竹这一截,更是急不可耐,说话的语速都比原来快了一倍,“那个方向是钟氏祠堂啊!”
林怀竹一愣,陆晚趁机绕过林怀竹,径直奔往钟氏祠堂。林怀竹一狠心也跟了过去。
就在陆晚和林怀竹往钟氏祠堂赶的时候,陆君旸已经开启了以陆瞳为中心的封印仪式。
陆瞳站在正南方坤位,陆君旸站于阵眼处,其他几位门生分别按先天八卦排列,陆瞳正在用自己的灵力祭阴之朱雀。
经过一个时辰的努力,阴之朱雀的怒气稍缓,陆瞳的灵力也用了九成,正在陆君旸犹豫是否继续的时候,忽而自空中传来一阵清冽而空灵的箫声。
那箫声轻灵而悠长,有若春风化雨,柔和的自天而降。阴之朱雀听了这箫声,仿佛哭泣着一般,凄厉的仰天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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