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说林三公子?你可真是越大越出息了,这种事情你也要醋一醋?”陆晚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们都同床共枕过了,你还不满足吗?”
林怀竹反应了一下,明白陆晚是在说五年前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他以为陆晚受伤了,需要照顾,故只开了一间房,两个人挤了一张床。
林怀竹隐约记得自己当时好像是干了点儿什么却又记不清楚了。
林怀竹甩了甩脑袋,不去胡思乱想,挪了挪凳子,踹了桌子一脚反身躺在了陆晚的腿上。
陆晚愣了一下,继而捏了捏林怀竹的鼻子道:“你会不会太自觉了点儿?让你躺了吗?”
“反正同床共枕过了,躺一下腿有什么的。”林怀竹振振有词,不但丝毫没有被陆晚轻浮的话调戏到,反而借坡下驴,顺道占了点儿便宜。
陆晚没话说了。确实,她自己拿同床共枕这件事开玩笑在先,林怀竹也只是顺着她的话说而已。
算了算了,只要他不乱摸乱碰,就让他这么躺着吧。
陆晚刚刚做好心理建设,低头一看,竟发现林怀竹躺在自己腿上睡了!
陆晚左顾右盼了一阵儿,心道这回自己该干什么?
本来还想跟林怀竹喝喝茶,说说话的,结果这小子居然睡了!
陆晚没办法,只得坐在原地发呆看景,等这一大一小醒来。
傍晚,何由彻终于睡足了醒来,看着林怀竹躺在陆晚腿上,陆晚坐在原地实在无聊,坐在原地给自己编辫子。
见此情状,何由彻一瞬间觉得自己可能还在梦里……
“挺能睡的啊,一觉睡到太阳落山。”陆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跟何由彻寒暄着。
何由彻嗯了一声,低头看见林怀竹的鬓角被簪上了一朵白色的小花。
陆晚朝何由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何由彻没理陆晚,默默爬起来叠被子。
没过多久,林怀竹也打了个呵欠醒了过来,似乎是习惯性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已经酉时了,尊贵的林三公子。”陆晚不正经的回复道。
林怀竹看着陆晚笑盈盈的脸,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搓了搓脸问陆晚:“虽然离法会还有一段时日,但无棱郭已经腾出了许多客房,所以…你可要来无棱郭小住几日?”林怀竹用食指蹭了蹭鼻子,试探着问道。
“我倒是无所谓,刚好可以提前熟悉一下情况,只是……”陆晚瞄了何由彻一眼,欲言又止。
“别看我,我住哪里都一样。”何由彻莫名的觉得自己有点儿多余。
“那…就烦请林三公子带路了?”想起无棱郭,陆晚还是有些紧张。
毕竟五年前在无棱郭竹西堂留下了些不大愉快的回忆,搁谁心里都得有根刺儿。
“无事,你的通缉令早就撤了,而且你现在是灵澈山人,而不是陆七公子陆晚,不是吗?”林怀竹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温柔的摸了摸陆晚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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