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位临川小兄弟呀。”易桦安似乎真的试图跟临川解释。
临川“嗯?”了一声,转首看向易桦安。
“你…知不知道像你我这样的修士,运气好的话是可以成仙的?”易桦安先是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这个…临川自然知晓。”临川不急不缓的答道,心想这倒底是什么白痴问题?虽然我修为尚浅你也不能这么鄙视我啊?
“像我,我的父亲也是修士,若哪日机缘巧合,我父亲飞升了,那我是人,还是神子?”易桦安循循善诱道。
临川犹豫了一下,反问易桦安:“那易公子的父亲现在是神仙吗?”
“现在…暂且还不是……”易桦安老实的回答道,心中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那易公子便只是个修行的凡人,并非神子,不是吗?”临川说得理所当然,未觉自己的回答有丝毫的不妥。
钟晚笙看了易桦安一眼,笑了笑,那无奈的眼神仿佛在说:“这下你明白了吧?这事儿解释不清楚。”
这边正聊着,突然从人群中钻出了一张传讯符——
“阿晚,宴会结束后你留一下,我们叙叙旧。”
陆瞳的声音传来,语气听着有些欲言又止,仿佛话未说全一般。
“阿晚知道啦。”钟晚笙指尖轻点符篆,有些撒娇的回道。
传讯符飘走之后,钟晚笙只觉四周异常安静,左右环视了一周,疑惑道:“怎么都不说话了?”
“你平时和陆瞳小兄弟就这么说话?”易桦安疑惑道。
钟晚笙怔怔的的望着易桦安,点了点头,心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陆瞳小公子当真是柳下惠第二啊……”柳扶风在一旁阴阳怪气的慨叹道。
反应过来的钟晚笙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道:“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那是我堂兄。”
不过抛开亲戚关系,陆瞳当真是对钟晚笙没有任何非分之举,说他是柳下惠倒也没说错,确实是坐怀不乱。
二更起更后,钟晚笙将临川安置在客室,独自一人去了陆瞳的房间。
莫羽葳哄了孩子刚睡下,陆瞳瞄了一眼,领着钟晚笙去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有日子没见,阿晚最近可好啊?”陆瞳有些拘谨的寒暄道,显然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也…不能算是好吧?但终归是有惊无险。”钟晚笙这一段时间的经历,让她实在说不出一个“好”字,“陆瞳哥有什么事就说吧,此处没有别人。”
陆瞳稍有迟疑,钟晚笙随手设了个隔音结界,看了陆瞳一眼。
陆瞳这才叹了口气,开始跟钟晚笙说正事了。
“莫俨他们,最近突然暴毙,此事你可知晓?”陆瞳循序渐进的问道。
钟晚笙一直隐居山中,最近状态也一直都不大好,这些事,陆瞳多少都有所耳闻。
故陆瞳怕不小心伤了钟晚笙,不敢操之过急。
“知道啊?因为这事儿还有好多人去逸兴里找我的麻烦,虽然没有多少修为像样的人,但还是很烦人。陆瞳哥你是不知道啊……”钟晚笙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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