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贾琏疑惑的看向贾代善,宫里出了事情,为什么要着急忙慌的找自己?难道是皇子们出了事?
这么想着,他就问了出口:“可是哪位皇子出了事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
贾代善点点头,叹了口气道:“是三皇子。今日早朝有言官*屏蔽的关键字*三皇子私扣朝廷钱财,光是证据就那么厚厚一沓。”他用手比量了一下,又说,“还好这一年的时间里,咱家渐渐和三皇子疏远了起来,我看这次圣人是真动了怒了,在早朝上下了旨,牵扯到的官员,未证明清白前,均交由大理寺停职查办。”
贾琏倒吸了口凉气:“私扣朝廷钱财!”三皇子的胆子不至于这么大吧,况且他现在在兵部学习,就算想扣留,也没有途径不是?
他一心以为三皇子是着了别人的道了,贾代善一眼就看透了他的想法,哼了一声道:“你当王府属官是吃干饭的,要真是被人陷害,刘长史早就蹦出来了,还能就那么一声不吭的给斩了?”
皇子长史虽说官职不高,只是个正七品的小官,但好歹也是正经通过科考选出来的,说砍就砍了,看来圣人这气生的还挺大。
好在和自家没什么关系,贾琏略想了一阵,就不再想了。
等等……
他紧皱着眉头,下意识的抚摸着腰间的玉佩,赶忙问:“祖父……言官可说了三皇子私扣的是哪部分款项?”
贾代善反倒不着急了,他慢悠悠的举起手边的茶盏,吹了吹茶叶沫子,浅抿了口茶,才大发慈悲的吐出四个字:“浙江洋船。”
贾琏早就被他一系列的动作急的抓耳挠腮,听到贾代善的话,他一个蹦高跳了起来:“浙江的洋货船不是王家管着的?”他在屋里来回转了好几圈,“我的亲祖父,您可真成,早告诉孙儿不行吗,跟这儿吊我胃口……”他口中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话,也没说出什么重点,显然已是急的说话不过脑子了。
“行了,瞧你那个没出息的样子。”贾代善掷出手中的茶盏。贾琏见有东西朝自己飞过来,下意识就接了,拿到手里才发现是祖父的茶盏,里面残留的茶水和着茶叶沫子沾了他满手。
这么一打岔,贾琏的心倒是平静了不少。他抿着唇不再说话,脑子飞快转过各种念头,显然是在想对策。
过了一会儿,他才又坐会去,斟酌着将心理的想法说出来。
“浙江的洋船自上一代起就是王家管着,这事儿推不出去也没人接手。三皇子截留朝廷的货船,王家必定是出了力的……不,朔叔父在京为官,浙江离长安甚远,一时监管不力,叫底下人钻了空子也是可能的。”
贾代善默默听他说完,叹了口气:“哪儿有那么简单,几个月前王家小子就觉察到不对劲儿了,要是真等到今天才想办法,可早就晚了。”
还是想了一会儿贾琏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王家小子就是王子朔。
“这么说祖父已有法子了?”贾琏松了一口气,瘫在椅子里问道。
贾代善在心里摇了摇头,能不能成还是个未知数,只能说尽力保住王家小子的性命吧,要不是贾琏一副认准了王熙凤的样子,他根本不会沾手这件事。这话他没跟贾连说,主要是一遇上王家的事情,贾琏就有些不过脑子。因此他敷衍了贾琏几句,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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