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家是南星城一大豪富家族,城内主要经营粮食、皮货和铁矿等大生意。
东城一条街就叫做邬柳街,整条街大部分都是这邬家产业,可见邬家豪富之景。
王曜和杨胜鸿两人一路来到邬柳街,在邬柳街和长兴街交汇处,到达邬家大宅。
邬家大宅院占据邬柳街和长兴街一大片区域,是四进大院,叫做邬府。
据说,邬家祖上曾经接连出过两位统兵大将军,当年如日中天之时,在整个南星城都是一言九鼎。
在邬府大门口,有数位精壮护卫值守,轻易不让人靠近。
王曜和杨胜鸿上前表明身份以后。
其中一位邬府精壮护卫回去禀报。
没多久后。
邬家三管家邬金福很快从邬府出来,身穿青色长袍,大圆脸,眯眯眼,一副笑呵呵模样,身体显得有些肥胖浑圆,但脚步却非常干净利落。
在这三管家邬金福带领下。
王曜和杨胜鸿顺利进入邬府。
一进入邬府,首先是一处宽敞青石地板大院,足有两三千平米大小,旁边一些地方停放着十几辆马车。
另外两边是分别两处边院,可以看到两处边院里面有不少下人忙碌。
穿过前门第一个外院,经过过堂,进入邬府中院,绕过假山亭阁,一路尽显奢华,最后来到第一个中院邬府客堂。
邬府客堂坐落邬府中轴线,是一座三层青砖石楼,一楼大客堂高有五六米,显得极为宽阔空旷。
王曜一路上看到大量仆从婢女。
整个邬家府上,下人仆从都足有上千人。
不仅如此,邬家这些青壮护卫一个个看起来都是精壮彪悍,犹如精兵悍卒,数量也足有上千人之多。
他感觉这邬府比整个血蛇帮驻地都庞大有两三倍。
此时,在邬家宽敞客堂里面,邬家老爷子坐在中间首位,青白头发,满脸皱纹,但却精神矍铄,身体硬朗,有六七十岁高龄。
在客堂左侧,端坐两个男子。
一个男子四十来岁,身形修长健硕,一袭白衣长袍,肤色微黄,一双手掌宽大坚实,一看就是双手有强悍功夫在身。
这个人是邬家大公子,叫做邬皓腾。
另外一个男子肤色白皙,一看就是贵公子模样,略显精瘦,一袭青蓝长袍,看起来像是个书生,是三公子邬皓卿。
王曜进入客堂,上前双手抱拳,微微拱手施礼。
“听说是你找到那些流窜盗匪,第一个找到我们家通儿?”邬老爷子面露笑意,微微点头,开口询问。
“不错,正是。”王曜直言承认。
“当时可曾见到一个高壮略显驼背的中年男子?那个人叫做罗宽,虎背熊腰,脖子上有一块类似扭曲蛇形的青黑胎记。”邬老爷子又问。
“没有,当时那些流窜盗匪当中,没看到这么一个人。”王曜略一寻思,摇摇头。
一个人身上有这种特殊印记,谁看了都会有很深印象,他没记得见过这样的人。
“看来那罗宽果真应该是早就逃离南星城远走高飞了。”邬老爷子面露一丝失望神色。
“那罗宽外忠内奸,当初卖身我们邬家,恐怕早就有所图谋。这些年不但偷学我们邬家家传功夫,甚至还把通儿拐骗出卖。可恶至极!”大公子邬皓腾恨声道。
“哼!那罗宽可是当初大哥从流民当中买回来的。这个事情,还是大哥你识人不明,竟然买回来这么一个大奸大恶之人。”三公子邬皓卿冷哼一声。
邬皓腾神色一沉,神情阴冷。
“还有大哥你身边那个贱婢!竟然胆敢和那罗宽暗里私通,珠胎暗结,简直就是死不足惜……”邬皓卿冷冷道。
“二弟,倘若不是你强行逼死那母子,一尸两命,那罗宽也不至于做出如此恶事。”邬皓腾神色阴沉,眼中闪过深深怒意。
“咳咳……”邬老爷子眼中闪过隐怒,这时轻轻咳嗽一声。
邬皓卿面露一丝敬畏神色,满脸愤愤不平,停口不言。
王曜和杨胜鸿听到这些话语,面露一丝尴尬神色,只能装作听不见。
谁也没想到,那邬家三公子邬皓卿竟然会当着外人把家丑宣扬出来,让外人听到。
也不知这三公子邬皓卿到底是什么心思,到底是真傻,还是别有心思。
“那罗宽是我们邬府一个恶仆,大奸大恶,心思歹毒。两位要是碰到那罗宽一些什么踪迹和线索,尽快通知我们邬家。必有重谢!”邬老爷子顺口一提。
这种事情,王曜和杨胜鸿也无法拒绝,于是随口应承下来。
但那罗宽在邬家做下如此恶事,最大可能早就逃出南星城远走高飞,逃之夭夭。
出了南星城想要找一个人,那就是大海捞针,没有丝毫可能。
而且这邬家为了家族颜面和其他原因,最起初还不愿意大肆搜捕那罗宽。
这就给了罗宽趁机逃出城外的可乘之机。
“王曜,这一次,你帮我们邬家救回小孙子通儿。我们邬家自当重谢。黄金百两作为酬谢。”邬老爷子感谢道。
一个护卫这时从客堂后面走出来,手上端着黑木托盘,上面摆放着两百枚黄澄澄的金钱。
“邬老太爷,不知这百两黄金能否在贵府上换成一株百年野参。另外,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从贵府再购买一株百年野参。”王曜略一寻思,尝试开口。
这邬家豪富在南星城人尽皆知,家里上百年来肯定收藏有百年野参,甚至两百年野参肯定也有。
“哼!百年野参有价无市,黄金百两也就价值千两白银,想要购买一株百年野参可没那么容易。”二公子邬皓卿突然冷哼一声。
王曜神色一沉,神情有些冰冷。
杨胜鸿闻言也是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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