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让沈大郎带路,带去沈二娘夫家了。
地方也在玉康坊,不过隔了两条巷子。
看到沈二娘和其母常氏,顾露晚他们都发现,这沈大郎和沈二娘相貌都不差,与常氏并不相像,想来是皆肖似其父。
常氏躺在床上,面色极差,咳声不断,听到又有人来打听丈夫的事,禁不住恐惧起来。
在她眼里,自己的丈夫一直是个好人,给了孤苦伶仃的她一个家,除了不与人来往,对她好的几乎没话说。
这四年来,虽然经常神神叨叨,但她一直以为是中了邪,并没有多想,直到他死后,有人频繁找上门,她串联在一起,才开始起疑。
不过问起她丈夫在外的事,她亦是一问三不知,唯一知道的,就是她丈夫早年曾在南边跑船。
听了这些的顾露晚等人皆觉这夫妻关系不太正常,但只有这次死皮赖脸,没被赶出去的秦莫开口道。
“说的你丈夫对你多好,可他什么事你都不知道,你不会是骗人的吧!还有你儿子和你闺女长得跟你一点不像,是不是你丈夫跟别人生的。”
不知说者有没有心,反正听者是有意。
顾露晚和斐然各自看向对方,心中都有一个想法,这一男一女,长得有点像华宁夫人沈氏身边的宁嬷嬷。
听到秦莫的话,常氏神色大为不安,不觉看向门,似乎是想确认自家儿女有没有在门外。
这反应已经很明显了,杜武也见过宁嬷嬷,心中与顾露晚她们有同样的猜测,冷冷道。
“即使你不说,我也有办法查到,到时候你儿女,会不会在外面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话,我就不敢保证了。”
常氏哭了好一会,才咬牙道,“这俩孩子的确不是民妇所出,但民妇一直将他们当作亲生孩子,他们也没见过亲娘,还请大人行行好。”
杜武不为所动,只问,“他们生母何人,现在何处?”
常氏噙泪摇头,“民妇没见过,说是死了。”
杜武并未放弃,“你再好好想想,你丈夫这些年有没有其他异常的举动,或者常去的地方?”
常氏抽噎着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等顾露晚他们离开时,她还哭着哀求不要告诉她的两个孩子,自己不是他们的亲娘。
不过只有秦莫若如无事的点头,其他人纷纷保持沉默。
且不说面上,他们各自有不同的原因,但心里他们都清楚,这沈兴行为太过反常,只要他们查下去,就难保事情不会揭露出来。
所以他们无法保证。
出沈二娘家时,另有不是随行的侍卫,跑来禀报说,抓到了右太阳穴有黑痣的扒手。
这点倒是出乎了顾露晚他们预料,原本他们可都以为,这扒手应该被灭口了,没想到还活着。
一行骑马的骑马,坐马车的坐马车,朝河西县县衙走时,在济心堂被拦住了去路。
顾露晚他们只见一群百姓群情激愤,在砸粥棚,还往济心堂里面冲,济心堂的人根本拦不住。
为了顾露晚安危,杜武并不想插手,原想调转马头改道,但砸疯了的百姓看到顾露晚他们这一行,光鲜亮丽,不管不顾,就有人冲了过来。
现在他们眼里,只有富人,和他们这些吃不饱穿不暖的穷苦人,才不管对方无不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