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意思仅仅想活跃气氛,所以随便找了个话题聊聊的马修在话语出口前,可是十分确认自己不会收到否定的答案——任谁看见这两位的磨蹭劲儿,估计都会认为答案是肯定的——所以当他被少女一句“他对我一点都不好”给劈头盖脸的糊了一脑壳后,被强行出乎意料的马修顿时尴尬的无言以对,完全不知自己是继续尬聊下去,还是干脆闭嘴为妙。
然而尼德尔并没有打算放过没话找话的马修,更没有让闻言一脸白人问号的史蒂夫好过的意思。
她就像一个真正的,常春藤大学出来的博士似的,本着严谨完善细致入微的态度,回答问题时要给出清晰合理的逻辑链及论证论据作为结果支撑的想法,开始一二三四五的罗列种种“事实”,仿佛在场除了史蒂夫外所有人都是做出评分的导师,而她则是进行学术演讲的学生般神情庄严庄重,言语肃穆冷静的道:“我不知道你为何会得出那种结论,但首先我和史蒂夫认识不久。”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和史蒂夫相识不到二十四小时,当然不久。
“且第一次见面他就损坏了我的财物。”
如果不是史蒂夫忽然从建筑物内飞出来,甩了她一身的玻璃渣,她的外衣又怎会被划破好几道口子,害得穷苦大西洋扇贝如她还要去找死侍借针线?
“后来让我去危险人物那里。”
建议一个外星扇贝去找人类警察和救护车避难再离开战场区域,简直恶劣到令贝发指——她要是因为医疗救护手段被发现不是人类,而是偷渡来地球的外星物种,结果被抓起来切片研究可怎么办。
“还在我眼前暴揍过很多(外星)人,那些(外星)人肯定都非死即残。”
把自己引来齐塔瑞重甲兵的锅给隐去不提,反而着重介绍美国队长VS.齐塔瑞人的莫得良心的尼德尔继续道。
“我想要离开发生冲突的地方,结果却忽冒出来另外一个女人给他加油打气,让我不得不又折回去,最后还得给他善后。”
与史蒂夫拳拳到肉但不见血的打斗相比,凶残凶狠凶猛至极的一贝壳削掉了那个齐塔瑞重甲兵脑袋,引起后者蓝色血液喷泉似的挥洒全场的少女面无表情声线平平,似乎并不再为这些过往而有分毫动容。
可就算她镇定至此,车厢中都或多或少与警/军界有关的几位性取向为女,但是并不直男癌的男性们闻言,看着她沉溺在悲伤中(?)连过多表情都做不出的巴掌大的面颊,纷纷不由自主的为声声泣血如杜鹃哀鸣(……)的少女心中一紧,并深深唾弃明明有着如此美貌与气质并存的女朋友却不知珍惜,还要在外面瞎搞劈腿的“史蒂夫”。
“他竟然还想让我跟他去他所在的暴力机构一趟。”
虽然身为地球防星势力一员的史蒂夫让她跟他去什么地方的目的最终没有成型,但尼德尔可记仇着呢。
她言语微顿后,对越听越快要变成“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能有女朋友我他妈却还单着”表情包的马修伸出一根手指,在后者眼前晃了晃:“我当时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继续(在地球)生活下去。”
切片研究和被遣返离开地球返回战乱不断的宇宙,对尼德尔来说基本没有区别,都是个死。
“后面因为我不去,他还找了两个家伙(变种人)一起来抓我,但是幸好我早早跑了,这才安然无恙到现在。”
少女说完收回手指,将落在颊侧的几缕墨色秀发拂回耳后,才总结陈词道:“要不是我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他(的美式翘臀和肌肉),被他深深迷住,想要(捕捉野生蓝鲸来摸个爽)实现一直以来(成为有大鱼的大西洋扇贝)的愿望,(而他又被系统选做了新的任务协助者)他现在根本不会在这。”
话落尼德尔眼帘缓缓低垂,长而卷翘的,小扇子般浓密到在眼帘上打下成片阴影的眼睫似乎企图掩盖眼中的某种情绪一样,单薄脆弱的有些不堪一击的扑扇着颤抖了几下,便彻底在叮当作响,偶尔还发出况且况且的金属撞击声的小小车厢中沉默了下来。
而不得不说的是,这样的氛围下,如此不起眼的举止,反而让她在众人眼中显得更加可怜楚楚惹人怜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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