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更过分。
偏偏白初无知无识,任由张启灵靠近,纵容着他的贪婪。
张启灵手绕过白初腰际,懒散的搭在白初的腰上。鼻尖清冽中带着淡淡苦涩的味道特别得让他格外眷恋。
“哥哥很好。”
张启灵勾了勾唇,隔着衣服在白初的脖子上轻吻了一下。
“你就会哄我。”
白初笑了。
他就没从张启灵嘴里,听到过一句关于自己的坏话。
“没有哄你。”
张启灵低声笑了下。
他只是实话实说。
那时候的他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没有白初,他不知道要在那个地方待多久。
或许要花很多年,直到有人出手相助。
又或者要等他找到那群人的漏洞。
白初是准备从栏杆上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腰上多了只手的。
他对张启灵太熟悉了,熟悉到对于张启灵的靠近完全没有防备。
这不。
手都到他腰上了他都没有注意到。
“霍家,李家,红家……就陈皮,八爷和狗五爷没来了。”
白初将腰间的手拿下来,从栏杆上越了下来。他抓了把鱼食,撒到面前的池塘里,池塘里的锦鲤纷纷从鱼塘里露出头来,争相夺食。
解九爷死了,也不知道什么样的饵才能把藏在背后的大鱼钓出来。
那个解连欢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灵堂内。
张日山看着张启山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他想问白初和张启山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白初是这样的态度。
想了半天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起。
别说张日山了,霍仙姑和半截李也颇为好奇。
当年的惨状他们没有亲眼所见,但有所耳闻。
只是佛爷对当时发生的事闭口不提,他们也不知道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
“都过去了。”
张启山拍拍张日山的肩,不欲多说。
如果张日山知道他的这只手是白初砍下来的,张日山不会善罢甘休。
多半会直接寻仇。
张日山一个人打不过张启灵。
告诉了张日山,只会让他一直沉浸在仇恨中。
他已经老了,没有多少年好活了。
张日山不一样。
他还有很多年,不需要再把仇恨延续下去。
张启山看着自己这个弟弟,目光柔和。
他会有属于自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