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包是粉红色的,里面放着一张药方。
“这里面是一张补身体的单子,你要是需要的话就按照上面的药材抓了熬着喝,最多三副药下去,你身体的余毒应该都会清理掉的。”这是他走之前,龚蕾蕾给的。
回来几天了,他一直没去抓药。
现在,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虚弱,谢清隽不得不喝药了,虽然他讨厌喝药。
“少爷,要不要找医生先看一下?”谢门有些不放心,毕竟龚蕾蕾怎么看都不像老中医。
最关键的是,他总觉得龚蕾蕾是不是看上自家少爷了,这万一喝了,会不会就像别人说的下蛊什么的。
谢清隽摇摇头:“不用,她不会的。”
谢门:“……”
之前那个小心谨慎睿智多疑的少爷,哪里去了?
这个夏天,似乎过去的很快。
龚蕾蕾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躲在家里写写画画,早晚除了养养花,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
看着晒得黑红的父母,龚蕾蕾不是没劝过,可惜刚刚分到田地的他们,现在对种地有着超乎想象的热情。
“小蕾蕾,你懂什么,大家是对土地爱的深沉。”玫瑰花摇曳着身姿,娇艳欲滴的说。
自从来到龚蕾蕾的后院,它每天除了独自灿烂,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做。
以前还可以欣赏一下美男子谢清风,现在嘛,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龚安,啧啧啧,老实巴交的,一点都不好玩。
“哼,我看你是不敢勾搭他吧,人家可是蕾蕾的老爸,你这要是搞事情,怎么死的恐怕都不敢想吧。”小红花自从变成小白花之后,似乎就一直是惨白惨白的了。
此刻嘲讽起红玫瑰来,丝毫不留余地,谁叫它红的那么刺眼。
龚蕾蕾看它们说的热热闹闹的,心里还挺高兴,斗斗嘴挺好的。
不过,她最近发现院子里奇怪的植物似乎不止这两株。
比如,在角落的仙人掌柱。
每天没少被浇水,按道理早就该涝死了,可是,它不止不涝,反而浇多少吸收多少,有时候不到半小时,浇过水的泥巴就干的开口了。
再比如,那株野百合。
花期长就算了,周围的藤蔓植物全部绕开它不说,就连蜜蜂蝴蝶看到它都绕着飞。
有一次,她亲眼看到一只蚂蚁爬了上去,然后花瓣就自动闭合了,三秒张开的时候,蚂蚁已经没了。
“蕾蕾,这莫不是食人花?”小电也有点好奇。
龚蕾蕾撇撇嘴,长得不像吧,食人花她见过,可没这么纯洁好看。
院子里杂七杂八的花盆很多,十几个,里面有一些龚蕾蕾也不认识,反正一视同仁,每个每天浇点水就好。
“闺女,太热了,快进屋吧。”龚安去田里回来,看到闺女在外面晒着了,赶紧喊道。
龚蕾蕾点点头,跟着龚父往回走。
下午,一家人正在屋里乘凉呢,外面就闹了起来。
“那个老虔婆又来干什么?”刘黄花很烦躁,自从上次分田闹了一场之后,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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