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是只对他敞开了心扉,但既然来了也就不必得罪她,点头道:“我很荣幸!”
“十六岁那年,我就结婚了,我们没有领证,属于事实婚姻,我今年32,我女儿15,你不要笑话,我草莽出身,从小都没读过什么书。
唉,现在真后悔!你知道当你的手下说一句成语而你听不懂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好羡慕你们啊。唉,你看我说这个干啥。老了,真的老了!
这个时候其实任何一个男人都有义务称赞一句:“陈总年轻貌美,是阳城一枝花如何如何。”
陆无忌只是淡淡一笑。
陈总继续忆苦思甜:“当时国内物流业还不成熟,行业规矩,法律条文都在草创阶段,甚至都没有物流这个说法,而叫做货运站。神风总部这块地盘,是我与我的丈夫是掂着刀砍出来的,不瞒你说,那是真正的血流成河,而我丈夫到底还是在一次斗殴中被砍死,那年我23岁。
我丈夫留下的基业我必须守住,我也掂刀砍过人,我自己也抗货装车货开车送货,风风雨雨无日无夜,十年过去,我终于熬过来了,其中的艰辛一言难尽!
砍人,干活,熬夜,这些对我来说还没什么,最令人头痛的是怎样控制手下,让他们服从指挥的同时,还不对年轻的老板娘产生觊觎,男人都是自L狂,我一旦对某个男人假以辞色,他就会生出人财两得的贪婪念头,越是有才干,野心就越大,有好几个得力手下,都为此被我用各种方式送进了监狱,或是干脆……咳咳
陈胜男轻轻咳嗽。
陆无忌倒抽一口冷气,因为他听的出来,陈总‘或是干脆‘后面要说的肯定是‘干掉’或‘杀死’,也就是说这个美丽的少妇手里可能还有命案,当然杀人不必自己动手,以她的姿容、地位以及家产,居中挑拨,让男人们互相残杀倒是非常容易。
“权力者果然都是心狠手辣之辈”陆无忌心想:“刚才内室那一套,估计就没有几个人能过关,虽然不至于被干掉,但从此之后被当做走狗与棋子利用,然后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什么的,她也就不会心存内疚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心狠手辣?”陈总抽了一口烟,说道。
“卧槽,啥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说啥!”陆无忌心中吐槽,嘴中却说:“这个……诶,也不是吧,形格势禁,人活着有时候很无奈。”陆无忌想到父母的无情,以及自己面临的重要人生抉择:继续上学还是闯荡社会?
“妈,我回来了!”一个女孩娇媚地呼唤着,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砰地一声,门开了,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走了进来,一脸的明媚笑意,但看到陆无忌大模大样地坐着,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低着头推开了那扇小门,恶狠狠地横了陆无忌一眼,砰地一声关上。
难道前台没告诉她办公室有客?看来这个女孩比较任性,还非常傲娇,对前台估计不会有好脸色,所以前台也不会主动给她通报什么情况。陆无忌推测。
陈总无奈的一笑,道:“这就是我的女儿,赵丹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