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跟我徒弟他们说一下。”
张扬都有些无语了。
原本听这小子说要在这边待一段时间,他还蛮高兴的。
可这是准备让自己跑腿?
当然,最后还是跑了一趟。
四合院众人见张扬进来,倒没有大惊小怪。
毕竟大家都知道,跟张连长的关系。
阎埠贵上前问道:“张连长来找小阳?怕是不凑巧,他这些天没在家,好像在正阳门他师父那 里 。 ”
“我是帮来那点东西,您忙您的。”
这时候,何雨柱正好外面回来,跟阎埠贵打了一声招呼准备回家。
张扬叫住他:“你是的那个徒弟吧?”
“是啊,您有什么吩咐?”
“没有,就是你师父让我告诉你一声,他这段时间在外面有事回不来。”
“好的,对了我师父没事吧?”
“没事!对了,你陪我去他屋里拿点东西。”
“行!”
说着两人往跨院走。
对于家里的情况,何雨柱是清楚的。
帮着把的军装、手枪什么的找了出来,然后又帮着把各种药材、炮制药材的工具全部打 包。
“张连长,我师父这是准备搬家?”
何雨柱好奇道。
张扬也是哭笑不得,帮着跑腿就算了,竟然还得搬这么多东西?
最后只得招呼何雨柱,让他叫院里人帮下忙。
院里的邻居倒是很热情,招呼一声后来了不少。
何大清好奇道:“张连长,阳子呢?怎么把这些药材和工具都搬走了?”
刘海中不知道脑子不好还是什么,不由问了一句:“不会出什么事吧?”
何大清皱眉道:“老刘,说什么呢!”
刘海中赶紧摆手,尴尬道:“我,我不是那意思。”
张扬赶紧道:“没事,只是这段时间有事回不来。”
或许是没见到当面,所以贾张氏觉得自己又行了:“要我说啊,肯定是出事了,不然衣服 什么的都搬走干嘛?”
接着脸上不由露出惊喜之色:“不会是死了吧,这是拿衣服做衣冠塚呢?”
贾张氏这是得多希望死呀!?
听到这话,院里众人全都看向贾张氏。
张扬虽然对指使他来搬东西很不爽,但是你个老肥婆动不动就说人死了准备立衣冠冢, 这不是咒人吗?
怒声呵斥贾张氏道:“这位妇女同志,请你说话注意点,你这是故意散播谣言诋毁Gm 同志, 你这是犯法的,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就地正法!”
说着,甚至准备掏枪。
要知道这年代,可没那么多道理可讲。
真要开枪打死贾张氏,她也是白死。
甚至贾家还得扣上一顶诋毁Gm 同志的大帽子。
往后贾东旭将永远抬不起头。
见张扬要掏枪,贾张氏也吓坏了,当时摊那了。
地下更是一滩黄色液体流出。
贾东旭也是吓得小脸煞白。
带着哭腔道:“张连长,您,您千万不要跟我妈一般见识,她什么都不懂,您别生气。”
说着不由看向易中海,希望自己师父也帮着求情。
易中海心里对于贾张氏的作死行为很是无语,但她毕竟是自己徒弟的老娘。
再有一个,真让张扬在院里把贾张氏枪毙了。
院里的名声也就臭了。
赶紧上前劝道:“张连长,您消消气,她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妇女,您何必跟她一般见 识……”
接着对贾张氏道:“老嫂子,还不给人道歉?”
贾张氏颤颤巍巍的,赶紧磕头道歉,直接把额头磕得一片血红都没有停下。
张扬也懒得搭理这个老虔婆,见东西全部放上车后,开着车离开了。
院里众人看着离去的车子,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一阵默然无语。
而后听到何大清厉声呵斥:“贾张氏,你真要找死,别连累咱们院里人。”
傍边的何雨柱也是瞪了贾家母子一眼。
易中海赶紧道:“老何,贾家嫂子就是一时管不住嘴,她知道错了。”
贾东旭也还算有点脑子,赶紧道歉:“对不起何叔,对不起了各位邻居。”
说着上前搀扶贾张氏带她回屋。
见贾家母子回屋后,易中海还是有些不放心,看向何大清。
“老何,您家跟关系近,柱子又是他徒弟,您看能不能帮着求求情?”
何大清没好气道:“求什么情?她贾张氏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先前人可说了,要是再搞 事,直接把贾东旭送去剿匪。”
“到时候我看她哭不哭得出来你。”
易中海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他自然不愿意好不容易选的养老人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