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声,冷冷开口,“一个庶女,还声名狼藉,过段时间风声淡下去了,再杀不迟!”
陆夫人闻言,强忍着鼻子的痛问,“那就让她再多活几天!”
陆以娴冷哼,面容残忍而嗜血。
…………………………
陆晓棠离开主院前厅,便自己往自己院子跑,手里那拿着一堆战利品。
一个漂亮的血玉镯子。
一块漂亮的玉佩。
一支精致的步摇。
还有八颗东珠。
这可都是忠义侯夫人的宝贝啊。
而现在,那些东西都成了陪葬品,都还会在意东西多了还是少了。
“啧啧……血玉啊,本来就难得,还这么大一块雕成镯子,啧啧,真他妈的奢侈。”
陆晓棠眼里全是赞赏,要知道,这个血玉镯子,颜色纯正,雕工细致,只怕,能卖个两三千两。
正得意,眼前人影一晃,居然又是上官千澈那个招人厌的家伙。
他还是那一身月白色的衣袍,上绣着紫玉兰花的精致苏绣,三月的天气半冷不热的,他便外头罩了一件淡紫色长马甲,上头绣着漂亮的玉兰花。
而腰上系着一条大半手掌宽的白色腰带,上面却绣着同样淡紫色的玉兰花,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啊。
陆晓棠撇嘴,“你到底想干嘛?”
上官千澈歪着头,一脸无奈,“别人看到我,都恨不得能跟我说上两句话,可你倒好,看到我就跟看到毒蛇一样。”
突然,上官千澈一把凑了过去,两人隔得极近,近的陆晓棠都能感觉到他呼吸的热气。
“棠棠,为夫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你与为夫说,为夫马上就改。”
陆晓棠庆幸自己没有心脏病,不然非得被他气死不可。
而她不想跟上官千澈靠的太近,便身子往后退,岂料,她退一步,上官千澈那个混蛋就往前一步,直到陆晓棠退无可退,后背顶在一颗桃花树上。
陆晓棠无路可走了。
桃花的树干被陆晓棠后背一撞,顿时枝丫乱颤,正开的灿烂的桃花纷纷落下,一瞬间,两人仿佛置身桃花雨中。
上官千澈长眉飞扬入髻,偏偏又是一双狭长丹凤眼,看起来既是凌厉,又是风流。
此刻,他眉头皱起,突然伸手,将陆晓棠翻过身来,强行按在桃花树上。
陆晓棠面对桃花树,又是后背对着他。
“上官千澈!你到底想干嘛!”陆晓棠要疯了,这个神经病到底想干嘛!
上官千澈没去回答她的话,而是伸手,挑开她后脑勺的头发。
伤口已经在凝固了,正在愈合,这让他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
“三月份,天气马上就要热起来了,你的伤必须在天热前好起来,不然很麻烦。”
说着话,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纤长如青葱的手指一勾,指腹上已经沾着半通明的膏药。
“我给你上药,你别动,乖。”
上官千澈的声音很好听,但陆晓棠却听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