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威严太过凌厉,陆晓棠一副害怕的样子低下头,却瞥见一边的陆以娴,整个人都紧张的不得了。
陆晓棠很是害怕,不知道要怎么说似得。
皇后冷哼,看向同船的其她千金小姐,“你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后问话,胆子小些的,都怯场,唯有一个左珊珊,行了一礼,不卑不亢道:“回皇后,当时臣女和陆家三位小姐,以及谭大小姐都在一艘船上,当时陆七小姐和谭大小姐两人是并排坐的,面向外,正在欣赏湖景,然后陆八小姐就站在两人身后,没多久,谭大小姐就掉进水里去了。”
左珊珊将当时的事说了出来,那陈贵妃闻言‘哦’了声,笑了起来,“两个人并排坐,那是怎么推进水的?”
左珊珊道:“回贵妃娘娘,那谭大小姐是直接扑向面前的水里,所以,只能是有人在背后推,而不是在身旁推。”
左珊珊的话,已经明显指明,就是陆玉歌。
陆玉歌此刻慌了,惊慌害怕道:“不是,我……我没有推她,我……”
陆清瑶见陆玉歌这个模样,一把拉了她的袖子,陆玉歌这才冷静下来,可是,却根本不敢抬头看。
正在这时,外头的太监来报,禀告皇后,“皇后娘娘,大皇子,四皇子,宸王世子来了。”
太监的话,令一众千金小姐都有些激动了。
大皇子是先皇后所生,是嫡长子,但奇怪的事,一直没有立为太子。
当然,现在的贺皇后所生二皇子,也是没有立为太子。
一众人正奇怪,只见一边宫道上走来三个年轻男子,个个俊逸非凡。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黄袍男子,带着头冠,浑身冰冷,宛如染了冰霜。
陆晓棠一愣,这人,不是自己之前在桐花下遇到的人么?还叫自己作诗词?
当时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皇子,没想到,居然大皇子。
而身后,走来的则是一个玄衣俊朗的公子。
这男子眉目如画,却又冷峻非常,气质尊贵,昭穆严肃,一丝不苟。
第三个走来的,一身雪色绣着牡丹花的俊逸公子。
这人,就是上官千澈。
上官千澈的气质不如之前两人冷峻,也不染冰霜。
他就像一块美玉,温润如玉,气质如兰之清幽,宛如芝兰玉树的公子。
但,陆晓棠知道,这只是他事事不上心而已。
凡事都不在意,自然也就什么都不会沾染。
若他真的是温润如玉,又怎么会在酒楼,直接断下罗丹丹一臂。
周围一众女子,都看向那后来的上官千澈。
当世四公子之一。
当大家都知道,前面两人是皇子,现在夺嫡之战越演越烈,这大皇子跟四皇子,也是夺嫡之一,也都有机会。
虽然四皇子母妃出身不高,但四皇子却极其能干,很得天子的看重。
况且,如果不是跟上官千澈比,这两人的外貌气质,也都是一等一的好。
皇后看着来到的两人,浅笑道:“老大,老四,千澈,你们三个怎么也来了?莫不成知道这里有众多美貌少女,所以都心动了?”
皇后居然说起了笑话,上官千澈千澈微笑行礼,“皇后娘娘说笑了,我只是听说今日牡丹宴,皇后会将宫里开的最好的牡丹搬来,所以,我只是来饱个眼福的。”
皇后笑笑,已经有小太监端来桌椅,让三人入座。
刚坐下,大皇子却看向四皇子道:“四弟,父皇已经下旨,册封你生母严嫔为严妃,五日后就是册封大典,怎的四弟不去操心册封大典,倒是有心情来赏牡丹了?”
大皇子的话火药味很浓啊。
他这话的言外之意,不就是告诉四皇子,他的身份太低了么?
毕竟,大皇子的生母是皇后,是天子原配。
而四皇子的生母,而今也不过是个嫔,五日后,才封为妃子。
四皇子神情不见恼怒卑微,而是淡淡开口,“册封的事,自有人操心,这些事,不是皇子该操心的。”
大皇子见他的模样,又开口道:“其实啊,这些妃嫔里,我唯一羡慕的人就是严嫔娘娘了,能够母凭子贵封妃,也算是难得。”
四皇子端起酒杯,淡淡开口,“大皇兄说笑了,只不过是父皇圣恩。”
大皇子发觉,不管自己怎么刁难,四皇子都是这幅不喜不怒的样子,让自己有一种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一边的上官千澈偏着头,看向那一直站着的陆晓棠,又偏头看向皇后,“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都站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