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罢了,我自罚三杯。”
说着话,贺清秋就要罚酒,叶清雪却一把抓住贺清秋的手,阴狠的冲着陆晓棠道:“你不是要作诗么?那你做!你要是作出来了,我吃了这酒杯!你要是作不出来……”
叶清雪的面色变得阴沉沉的,冰冷道:“你就跪在地上,学狗叫三声。”
话音刚落,周围人一阵哗然。
学狗叫,这是何等的羞辱人!
左珊珊一把站起身来,看着叶清雪道:“叶小姐!不看僧面看佛面,陆七小姐的父亲,可是大将军!”
叶清雪哼笑,“我的父亲,还是工部尚书呢。”
陆晓棠咂舌,这是拼爹啊。
左珊珊冷哼,“那倒是怪了,难不成,叶尚书敢叫陆大将军在他面前学狗叫?”
左珊珊气的大吼,“我又没说陆大将军,我说着的是陆晓棠这个废物!”
贺清秋急忙拉着叶清雪,生怕她打人似得,哀求般看向陆晓棠,“陆七小姐,要不,你就随意念两句吧!可别真的打起来,到时候,伤了和气。”
陆晓棠好笑,伤和气之前,得有和气。
陆晓棠道:“好,既然叶小姐这样说了,那就这样来,我作的诗要是不好,我学狗叫三声,我要是作出来了嘛……”
叶清雪立即道:“我把这酒杯给吃了!”
陆晓棠浅笑,“吃酒杯就不用了。”
说着话,陆晓棠迅速打量了一下叶清雪,笑道:“既然要打赌,那总得有个彩头吧!那就叶小姐身上这个麒麟玉佩,如果叶小姐输了,麒麟玉佩归我,如何?”
叶清雪瞧了眼自己腰间的麒麟玉佩,哼笑道:“你这个废物,居然还识货?这个麒麟玉佩,是用一整块拳头大的血红玉雕成的,浑然天成,有价无市!”
陆晓棠点头,“叶小姐是不敢了?”
叶清雪嗤笑,“你?你能作诗?呵呵……”
说着话,叶清雪一把解下麒麟玉佩,高高拿起,厉声道:“好!你要是作出诗来,这麒麟玉佩归你!要是你做不出,你就跪在地上,学狗叫三声!”
陆晓棠点头,很满意这个结果。
左珊珊瞧着,却拉了拉陆晓棠的衣袖,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别赌,你现在不赌,也没什么,可是一会儿要是你作不出来,不管是学狗叫,还是赖账,都更丢脸。”
陆晓棠偏头看了眼左珊珊,信心十足道:“放心吧!不就是作诗嘛。”
我不会,难道还不会抄?
左珊珊很担心,可是陆晓棠却劝不住。
叶清雪瞧着这一幕,好笑道:“好,你作,说吧!需要多少时间?一天?还是十天?”
陆晓棠笑了,“不用,就现在。”
一边的左珊珊闻言眉头皱起,垂着的手拉了拉陆晓棠的衣袖,低声道:“你别乱来!”
陆晓棠浅笑,并没有看左珊珊,而是看向一边的叶清雪,“那你可要记得我们的赌约哦。”
叶清雪哼笑,“我一言九鼎!”
陆晓棠点头,那边看着的贺清秋不安道:“陆七小姐,算了吧!”
陆晓棠浅笑看向贺清秋,眼眸里有些冷意,“哦?贺小姐是不相信我么?”
贺清秋有些为难,勉强道:“我……我自是相信陆七小姐的。”
陆晓棠点头,“既然贺小姐也相信我,那贺小姐开口,是你也想赌一局么?”
贺清秋一愣,随之摇头,“我就在旁边看着就好。”
贺清秋可不傻,陆晓棠必输无疑,到时候自己赢了她,要是不帮陆晓棠,人家会说自己心狠。
帮了,今天又达不到目的!
陆晓棠笑了,“既然这样,那我可要作诗了。”
说着话,陆晓棠转身看着左珊珊道:“左小姐,你可会品诗?”
左珊珊琢磨不透陆晓棠的心思,可是看着她这般镇定,轻叹道:“只不过读过两首罢了。”
陆晓棠点头,“那好,那请左小姐做裁判吧!”
说着话,陆晓棠偏头看向叶清雪两人,微笑道:“请左小姐做裁判,应该没问题吧?”
叶清雪哼笑,“当然有问题。”
陆晓棠疑狐,“什么问题?”
叶清雪冷哼,“你的打油诗,脏了左小姐的耳朵。”
话音刚落,周围一众人都传来讥笑,陆晓棠不卑不亢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说着话,陆晓棠看了看周围开的艳丽的迎春花,脑子里突然想到一首诗。
那是晏殊做的。
晏殊的词写得好,诗也写的不错。
叶清雪见陆晓棠左右打量,嗤笑道:“要是作不出来,你认了便是,在这儿拖延时间,有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