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棠说着抱起手来,看样子优哉游哉的。
上官千澈听到这话,凑了过去,靠近陆晓棠,又嬉皮笑脸道:“棠棠这么想知道啊?那为夫告诉棠棠,也没关系啊。”
陆晓棠身子移开坐,不想跟他太近。
前世的特工生涯让她得到了一个深刻的教训,那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人。
很多人被害,其实,大部分的人,都是死在信任之人手里。
所以,陆晓棠是个不容易动情的人。
上官千澈见她躲开,不解道:“亲都亲过了,你总是这么不想搭理我。”
陆晓棠无语,“是你故意强迫我的好不好?”
上官千澈手里拿着扇子打开,摇了摇,无语道:“好了,我告诉你这马儿的来历,好不好?”
“不用了。”陆晓棠想也不想的直接就拒绝了,很是直接。
上官千澈无语,叹了口气,“棠棠,我不是老虎,也不是毒蛇,你不用这么防我吧?”
陆晓棠偏过头来,瞧着那一脸无奈的人,笑了起来,“没有啊,我没有防你啊。”
上官千澈摇着扇子嗤笑道:“你当我傻子还是当我瞎子?”
陆晓棠耸肩,“本来就没有。”
上官千澈歪着头,瞧着陆晓棠放在大腿上的手,因为袖子卷起,正好看到她手腕上的镂空银镯子。
看到这个东西,上官千澈脸上总算是缓和了一些。
马车里安静了好久,陆晓棠想起要去见沈玉楼,心里对这人很是疑狐,便偏头看向上官千澈,“沈玉楼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上官千澈闻言,想了会儿道:“一个神医,天下间没有他医不好的人,号称跟阎王抢人的,总之呢,我们去找他,就没事。”
上官千澈摇着扇子,很是悠闲。
陆晓棠心里叹息,要不是知道他身受重伤,真的是想不到,这样云淡风轻的模样,会是一身伤痕累累。
陆晓棠觉得,自己真的是看不透他。
明明那么痛苦,却可以装的若无其事。
撇了撇嘴,陆晓棠继续道:“除了神医之外呢?还有别的么?”
上官千澈摇头,“没有了,这人对医术有痴迷的研究,喜欢用活人做实验,反正差不多就这样吧!脾气很怪,而且还有个怪癖,他不喜欢救人。”
陆晓棠一脸疑狐,“他不是神医么?”
上官千澈好笑,“谁说神医就一定得救人?他非常的不喜欢救人,之前南楚先帝重病,当时的南楚太子亲自请见,希望他出手相救,可是……”
陆晓棠笑了,“我知道了,没有可是了,因为他不会救人的。”
上官千澈点头,“是啊,脾气古怪的很。”
陆晓棠听着点头,对这个沈玉楼,她其实是很上心的。
可是,有什么法子,能够使得她救阿翠呢?
陆晓棠这一路,都在想这个问题。
“下马车了。”上官千澈推了推陆晓棠,自己已经推开车门,下了马车去。
陆晓棠只好跟着下去,只见外头绿意盎然,花红柳绿,一派春色无边。
四周安静,鸟语花香,不闻喧嚣,好个世外桃源。
上官千澈摇了摇扇子指着前方,“他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