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一边的太监知道太后真怒了,立即招呼人,拖着那宫女就走。
那宫女‘呜呜呜呜’的大吼,也听不清在说什么,不知道是在辩解,还是在哭泣。
可是都不重要了。
太后愤怒,再加了一句,“不准她死了!”
这话,使得那宫女连死都死不了。
有些时候,死,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受尽折磨,却连死都做不到!
那宫女呜咽着,却又被太监堵住嘴,一瞬间,什么都安静了。
太后轻叹一口气,瞧着那委屈可怜的陆晓棠,“陆丫头,过来。”
陆晓棠整理了情绪,怯生生的迈步走去。
太后打量了下陆晓棠,眼里似乎有着爱怜之色,“可怜的孩子,都是那个贱婢,让你受了委屈。”
说着话,太后将自己手里的念珠放到了陆晓棠手里,“这念珠啊,陪了哀家二十多年了,现在啊,送给你。”
陆晓棠瞧着被戴上手的念珠,当然知道,这是太后的安抚政策。
不过,陆晓棠还是装的不敢接受,“臣女什么身份,岂敢受太后恩赐。”
太后面色慈祥,“这孩子,哀家瞧着你啊,投缘,便送给你,你拿着便是。”
陆晓棠见推辞不过,便只好接下,“太后抬爱,臣女受宠若惊。”
太后慈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哀家今日也累了,你们下去吧!”
陆晓棠闻言,便行了礼,目送太后回了房间,刘萌萌也跟着前去伺候。
不一会儿,屋子里便空了出来,陆晓棠转过身就走,上官千澈急忙跟上去,“我可是一直帮你啊,你连声谢谢都没有。”
陆晓棠没去搭理他,大步直接往前走,一直跟上那几个太监,正在一个僻静之地,拿了绳子将那宫女捆上,又拿了一块布塞在她嘴里。
那几个太监很是不耐,“行了,交个小太监送去就行,咱们就不用去了,太后哪儿,还等着伺候呢。”
另一个太监道:“也是,那走吧!叫人过来送去就行。”
说着话,几个太监已经迈步离开,那僻静之地,除了呜咽的宫女,已经没有别人了。
陆晓棠急忙走了过去,那宫女瞧着陆晓棠,顿时变得十分激动。
陆晓棠不用听都知道,她在骂自己。
走过去,陆晓棠伸手就将那宫女嘴中破布扯开,却并没有解开她的绳子。
宫女怨恨的看着陆晓棠,嘴里呜呜咽咽的也听不清,身子一直晃动,好像要扑过去撞死陆晓棠似得。
陆晓棠哼笑,“奇怪了,害你的人又不是我,你这么恨我干嘛?你要恨,应该恨你暗地里的主子才对。”
陆晓棠笑了起来,“难怪十两黄金你都不放在眼里,原来啊,你那主子才送了你一对上等翡翠镯子,真的是……有钱啊。”
上官千澈在一边听着,一双眼就像冰雪一样盯着那宫女,“谁让你这么做的?”
那宫女看着上官千澈,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上官千澈见她不表态,哼笑道:“你若说了,我就让你自尽,你若不说,我就让那些人,把你送去你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