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清凉,一轮明月高悬。
四目在房间鼓捣着椰子壳,而隔壁的大师正在敲经念佛,声音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大声。
“师父,你拿椰子壳做什么?”
看到四目在摆弄椰子壳,嘉乐不解询问。
四目不耐烦挥手:“没你的事,去给祖师请安。”
“哦。”
嘉乐应了一声,转身去了一面画有太极的墙面前,开始行请安礼。
看到嘉乐这怪异的行礼操作,左比划一下,右比划一下睡觉的动作,微微摇头:“真是有点怪。”
王腾转身躺在竹床上,盖上被子睡去。
而行完礼的嘉乐,偷瞄一下四目,见他还在摆弄椰子壳,他小心翼翼的拉起窗帘,看到对面房间里,青青正做着什么。
于是拿出一个竹筒做的传话筒,将话筒另一头丢向青青脚下。
青青看到脚下的话筒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嘉乐,嘉乐指了指话筒。
青青疑惑拿起话筒放在耳畔,就听到嘉乐的声音传来。
“青青,你在做什么?完毕。”
“我在做泥人。”
青青好奇这话筒,连忙传话过去。
嘉乐却不满,强调道:“每次说话,都要加上完毕二字。”
青青恍然点头,重复一遍:“我在做泥人,完毕。”
“对了,你师父在做什么?完毕。”
嘉乐:“我师父在弄椰子壳,我也不知道他干什么...”
话没说完,四目已站立在嘉乐身后,用椰子壳敲在他的脑袋上。
吃痛的嘉乐苦着一张脸,“我知道了,这是用来打我的,完毕。”
闻言,青青气恼:“你师父真不是人。”
不巧,这话刚好被四目听到,四目阴沉着脸,反驳:“你师父才不是人!完毕,收线。”
猛地一拉话筒线,话筒另一头,狠狠撞在脑袋上,四目吃痛“哎呀”一声。
看到四目窘态,青青不厚道的笑出声。
四目不爽轻哼一声,直接将窗户帘拉下,转身去睡觉。
等四目躺下,一休这边也铺开床铺睡觉。
“早点睡吧,天亮了就要起来念经喽。”
随着一休躺下,时间在快速的流逝,桌上的蜡烛正快速的燃烧着。
好似一刹那间,蜡烛燃灭,一声鸡鸣响起。
“咕咕咕~”
“啊!这么快就天亮了?”
一休听到鸡鸣声有些惊讶,忙不迭起身收拾铺盖卷,又坐在佛台前敲经念佛。
“波罗蜜吔喋...”
念经声,木鱼声,在寂静夜色中荡漾开来。
此时,躺在被窝中的四目,听到这念经之声,烦躁的在床上翻滚,最终忍受不了,从床上坐起身。
“我受不了了!椰子壳没用,小碗碟没用,棉花也没用,就连灯芯也没用,气死我了!”
将双耳上的东西都摘了下来,四目气恼的下床,打算去找一休的麻烦。
这时,王腾已经起床,正在床上打坐纳气。
感受到身前有人经过,王腾睁开眼眸,就看到四目抱着一个盒子,朝着门口冲去。
“师叔,这么晚你去哪?”
四目怒气冲冲转身看向王腾,“我去买房子!”
“等等!”
闻言,王腾连忙起身,拦在四目的身前,从怀中摸出一双小小的耳塞。
“这是什么东西?”
看着王腾手中怪异的东西,四目不由发问。
“这是一个能让你睡着的东西,我给你戴上试试。”
王腾说着,将耳塞放在四目的耳中,顿时噪音全无,就连王腾说什么话,四目都听不到。
“好东西啊!”
四目双眼一亮,对王腾竖起一个大拇指,随即丢下一盒子黄金,转身回到房间继续睡觉。
王腾这么做,是不想看到四目整蛊一休,毕竟一休年纪大了,要尊老爱幼,是每个华夏人的美德。
就这样,一夜在诵经之声中过去了...
约莫上午时分,一阵鸣锣声从外传来。
听到鸣锣声,四目感觉好奇,领着王腾和嘉乐走出家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队气势不凡的官兵。
“这么大阵势,路过的会是谁?”
这时,一休大师跟青青走出家门,看着这一队官兵不由出声。
就在众人观望时,从队伍中走出一个道人。
这道人看到四目时面露欣喜,一边挥手一边跑来。
“师兄!”
跑到四目身前,笑着行礼。
“原来是千鹤师弟。”
四目看清来人,也连忙回礼。
“见过师叔。”
王腾跟千鹤有过几面之缘,也朝千鹤行礼,嘉乐学着王腾的样子行礼。
“原来王师侄!不知林师兄最近可好?”
众人礼毕,千鹤笑着询问王腾。
王腾微微点头:“家师一切安好。”
“那就好。”
闻言千鹤一笑,目光落在一休大师身上,连忙行礼:“见过一休大师。”
“阿弥陀佛,千鹤道友好。”一休大师回礼。
这时,官兵队伍中,有一个娘娘腔管事,见千鹤停下不走,不由发问:“怎么不走了?”
千鹤不敢怠慢,“乌管事,我借一下糯米。”
“糯米?”乌管事面露疑惑。
“乌侍郎,我们休息一下吧。”
坐在轿上的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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