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恍惚,当即和时空老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得知司牧沛的喜悦值直接上升了二十点时,柳楠儿并不意外,毕竟她深知司牧沛的闷骚性格,之前无论心中是否波动表面都是变化不大的,现在还能耐下性子和人客套几句,嘴角始终扬着抹弧度,还做出宣扬整个市的举动,可见他是有多么满意她这个媳妇了。
所以说,有时候女生适当的主动,还是会收获果实的。
只是,面前的人这位是怎么回事?
她收回思绪打住精神,看着面前这短发西装打扮的人,在一众长衫短褂和精致裙装的打扮中显得很是独特,虽说他的皮肤是健康的麦色,眉毛也很黑,但看着那不明显的喉结和纤细的脖子和偏女性化的五官,还是可以看出是个女子,还是个帅气的女子。
感觉到她的目光看似不经意的从她身上掠过,但那夹带的复杂和深意使得柳楠儿反应过来,这就是刚刚一直追随着他们的目光吧。
从时空老人哪里得知,这位,就应该是司牧沛身边的那位红颜了。
“苇舒,你怎么来了?”因为一路喝了不少的酒,司牧沛一惯俊冷的五官软和下来,无波的嗓音也有了些温度,他看着面前的人,有些意外。
“怎么?我不能来吗?你结婚这么大的日子,怎么就没通知我?”
白苇舒滚动了下喉咙,语气轻松的道,夹杂着不满,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出一丝试探。
柳楠儿看着她端着酒杯的手指,都已经微微泛白,可见,她是有多么努力的克制了。
具时空老人情报,这白苇舒,也算是一位传奇的女人了,同样毕业与美国陆战军校,在司牧沛在军队你摸爬滚打的几年,她也一直不远不近的追随,之前一次战役中为司牧沛挡了一枪,与司牧沛就亲近了许多,也是司牧沛手下的得力干将。
而她本来的身份,是合双市的一个富商家小姐,她留洋的那年,也是司牧沛被送走的那年。
她了解司牧沛的抱负,也深知他淡漠的性子,有时候暗恋一个人,就是容易顾忌太多,才导致这么多年来,在司牧沛心中,依旧是亲密战友的存在,但不少亲近的人都能看透她的心思,也是乐见其成有这么个未来少帅夫人的。
而现在,却是被她这个半路出来的人给拦截了,虽说时空老人说这姑娘因为后面的一次战役,为掩护司牧沛而被乱枪打死了,到最后,都没有得到她想要的。
“你不是来了吗?”司牧沛轻轻一笑,举起了手里的酒杯。
白苇舒心中再苦,此时此刻,也只能举起酒杯笑脸相迎,她深知,若是此刻她做出什么意外的举动,那过去的一切,只会化为乌有。
但她能坚持的,也就到此,她将酒杯放下:“我来的匆忙,还有事未处理好,就先离开了。”
“嗯。”
看着她略为慌乱的步伐,柳楠儿收回视线,又看向司牧沛。
“盯着我做什么?”他声音一轻,尾音习惯性的上扬的些。
柳楠儿摇摇头:“没事,只是觉得我的夫君太过出色,我以后得看紧点才行。”
才拜堂就有这样的觉悟了?
司牧沛盯着她看了会,放在她腰间的手动了动:“你知道就好。”
“……”她随口一说,他有必要应的如此认真吗?
但司牧沛并不知道她是应付的话,为此特意找了借口将她送回了房间,一个人在外应付客人,她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睡了许久,梦中忽然感觉身上一重,好像一块巨石落了下来将她压住,使得她呼吸都困难。
郁闷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脖子上一阵湿濡,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他随即转移阵地,开始和她身上的婚服做起斗争,只是那扣子眼比较小,他解了许久才弄开两个。
“回来了?先起来,你一身的酒气。”她抬手推着,却依旧是是做无用功。
他带着她的手移到前面:“解开。”
声音中夹杂的懊恼和不耐,眼底带着淡淡的火光,幽幽的看着她。
“……”解不开还生气怪她了?她抿唇不满,但还是乖乖的低头解着,对自己这种主动送入虎口的行为很是不耻,但她也深知,不解,他来动手的话她的衣服就不能看了。
衣服刚落,他就急忙的来了一回,还想来的时候,她很是嫌弃他那满身的酒气,一定让他先去清洗一下。
“嫌弃你夫君,嗯?”
他泄一火般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却是长臂一伸,将她夹在胳肢窝下也带进了浴室,正好洗了个鸳鸯浴,在那里面折腾了许久,等到风平浪静之时,柳楠儿透过窗帘都看到外面的光线了。
早上起来,在敬过老太爷的茶后,司牧沛不顾司雄霸难看的脸色,带着柳楠儿就回了公馆,还大家一个自在。
因为多了女主人,公馆的一切自然都交给了柳楠儿处理。
当将手里的账务拿到手里时,柳楠儿难掩惊讶,随而凑到了司牧沛面前:“说,你平时都接了多少贿赂?”
“这么点东西,还需受贿?”淡漠的眸光扫了一眼,满是对她的鄙夷。
随后,柳楠儿又看到了他手下的房产,工厂,商铺时,她的眼睛顿时化成了星星眼,一脸殷勤的跑到了司牧沛的身后。
“夫君,你今日累了一日,可有哪里酸痛的吗?我给你揉揉。”
“夫君,你有没有什么很想吃的菜?我今天给你做?”
“夫君,你要不要喝茶,我去给你泡?”
她百般讨好,终于换来男人的视线:“想如何?”
柳楠儿笑的腼腆:“那个,夫君,你也知道,我现在在开厂卖衣服,这些日子接了不少订单,但材料资金上仍有短缺,虽说义母愿意帮助,但我想着,夫君才是我最亲近的人,夫君能力非凡,我自然应该寻求夫君帮忙才是。”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