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扶柳一时怔住,旁边的孟越城却不干了,他赶紧下跪:“路大人,这与在下并无干系,当时她并未告知我她已有身孕,不然在下再如何也不会与她做那羞耻之事的,曾经我被她赶出杨府一次,她惦记我了又将我找回,我本就孤身一人在刘阳县,但她是县令家的千金小姐,有权有势,我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万事听从于她,并非心甘情愿,在下也是受害者啊。”
“孟越城,我对你那般好,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杨扶柳怔怔看着孟越城喃喃道,眼底满是被伤到的痛。
这般看的路离风冷冷的勾了勾唇:“我的孩子无辜死亡,你二人,都脱不了关系,不如二位都去牢狱中好好辩辩责任于谁吧。”
“你要送我进牢?”杨扶柳错愕问出声,见他满目恨意时握了握拳头。
“你可别忘了,他是我怀的孩子,而你我,已经和离,就算没有那个意外,我也会喝堕胎药,将孩子给堕掉的,你以为,我会真的愿意生你的孩子?”
“是是,那孩子还在肚子里,只是一个胚胎,根本没有成型,又是因意外而没有,我哪里来的罪。”旁边的孟越城也反应过来辩解,这个时候,他倒是和杨扶柳站在一边了。
“那,这样呢。”路离风忽的拿出一把匕首,眼睛冷冷看着他们,手却将锋利的刀刃放在自己的手臂上,冷冷笑了笑,随后用力一滑。
刺啦一声,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他面上却没有任何痛楚,只是将刀扔在了孟越城面前。
“来人,快来人啊。”在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他扬声喊道。
“大人。”门外的小厮赶紧跑了进来,因为当时路离风吩咐不让人留在侧厅里。
“大人,你怎么了?”看到路离风手臂上的血,小厮惊呼出声,朝着路离风跑过来时,又是扬声喊了外面的人进来。
“我没有大碍,他想要杀害状告人,将他压住。”路离风面色淡定的说着。
孟越城惊得张大了嘴:“你胡说,是你自己刺的,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
路大人自己划伤自己的,这算什么事?小厮听了更是生气,赶紧吩咐进来的侍卫:“敢袭击大人,赶紧将他压到牢里去。”
“我,我没有,我冤枉的。”孟越城挣扎着喊冤,却还是被带了下去。
小厮又急忙吩咐人请大夫,随而就要将路离风扶进去。
在经过杨扶柳时,路离风示意了一下停下脚步,看着呆愣错愕的杨扶柳,他缓缓开口。
“知道,为何你能留在这里吗?”
杨扶柳看着他,没有说出话。
“因为,你欠我一条命,又怎能让你进牢这么简单,也是刚刚他提醒了我。”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从今日起,她,就是我院子中的奴仆,院中所有事情,都交给她来做。”
这话,是对小厮说的。
“奴仆,我不同意。”杨扶柳自然出声反驳。
“我答应你的事,这个,就是附加条件,不同意也不行,你也知道,我现在是抚蔚,只需要一句话,不仅能让你入狱,还能让你父亲没了命。”他倒是依旧淡定。
随后不再停留的让小厮扶着进里屋躺在床上。
至于听到这些话的小厮虽然迷迷糊糊,但他却知趣的什么都没说,装作不清楚。
最终,杨扶柳还是妥协了,本来她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认为做一个奴仆无非是打扫卫生听从吩咐而已,但是当她不仅每日要将屋子里外打扫的一尘不染,还得将路离风换下的衣服还有床上的被单洗干净,还得做饭刷碗,甚至将外面的院子都要用布擦的一尘不染才可。
这还不止,就连其他下人的衣服都交给她洗,还得每日倒夜壶,动作稍慢还有被监督她的两个婆子鞭子伺候,每日工作到凌晨两三点,休息不到一个小时就得起床继续干活,不过几日下来她就已经是一脸颓靡狼狈的不成模样。
她自然试图反抗拒绝过,只是每次的拒绝都被人当作耳边风,随而就是一阵打骂,连她休息的地方,都是在茅厕旁边给她放了一张草席一张破被子,活的好比乞丐。
她试图找路离风求饶,从几日前路离风当着众人的面说:从今日起,她就是院中最低贱的人,所有事情都交给她,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过,可见,当真是恨极了她才如此折磨她。
杨扶柳无法逃脱,就只有认命的干着,只是这一日,她却被带到了厅,不,应该是厅外的台阶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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