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兰当即将电动车停下来,她摸着朦朦月色,掉头就朝着三河镇上走。
刘翠兰想过了,自已将曾龙的头砸破了,那肯定要缝针的。
缝了针,要打破伤风,要吊消炎水,肯定要折腾一段时间。
此刻,说不定他们还在镇里的卫生院缝针消炎呢。
十五分钟左右,刘翠兰便来到三河镇卫生院。
还没有进院子,她便看到曾龙、刘二、还有另一个黄毛正在卫生院的过道里聚着。
曾龙坐在院道里白色的条椅上,双腿架着,一只手搭在椅子上,旁边挂着滴点滴。而刘二和另一个黄毛则站着曾龙的面前,三人一起有说有笑,看不出有多大伤悲。
曾龙的头被打破后,在镇卫院清理了伤口,又缝了三针。此刻,他头上缠了一道又一道白纱布,已经不疼了,正在滴着消炎盐水哩。
二楞子刘二和黄毛对刚才发生的事义愤填膺。三人一边讨论冲突失利的根本,一边想着对付秦小宝和刘翠兰的办法。
“mlgb,我说那秦小宝哪甭出来的,简直就是个怪物!他怎么在镇上连二楞哥也敢搞?”
按照曾龙和黄毛的想法,二楞子平素在沙场干活,背靠沙霸王大利。那可是三河镇上数一数二的头面人物啊。
“是啊,二楞哥,你跟兄弟讲讲,这秦小宝是什么来头,你说他打了王总?今天又打了我们。王总可是咱们三河镇的老大?他怎么还敢打?……难道他在县里有人?还是有过硬的关系?该不会是白龙会的人?或者是在白道上有当家的?”
“狗屁!他秦小宝有啥人?王总早就将他的档案查了,就他妈三河镇的土鳖,能有什么来头?要我说,这人就是楞头青,不知道天下自已算老几,不识得大王小王!……哼哼,这回呀,我要他死翘翘,以后见着老子都绕道走!”
……
“二楞哥,你说秦小宝为什么要帮小寡妇呢?本来下午的事,不该秦小宝被抓呀?可是秦小宝为什么要替她扛着呢……该不会那个漂亮的小寡妇就是秦小宝的女朋友吧?”
“草,怎么可能呢!秦小宝大学毕业才回到村里几天,也没听这两人勾搭上。”
“我估计,就是秦小宝以前就认识刘翠兰吧,说不定他和刘翠兰还是同学呢。你想想,这男人要是见了女同学,哪个不想表现一样。何况,这刘翠兰还那么漂亮,要是能搞上,指不定做梦都要笑醒!”
“哼哼,二楞哥,你还别说,那小寡妇长得真俊俏,你看她那胸,好鼓的,那奶口,白白的,她杀鱼的时候,我站在她旁边,她动作的时候,我看到她的文胸里头那小樱桃,竟还是粉红的,粉的哦……你说真他娘的过不过瘾。”
“沃草,这你都看了?”
“看了哇!嘻嘻。”
“曾龙,你莫不刚才抱着她,就是想趁机摸她胸吧。哈哈。”
“还别说,真是的。我刚才抱着她,真摸着她那了,嘻嘻,好大,好软。”
曾龙虽然头上缠得严实,但说起刚才挨打时抱着刘翠兰的腰抓着她的胸的经历,心情还是挺美的。刚才他抱着刘翠兰的腰,两手都端到刘翠兰的胸前,手窝里各抓一个,那种柔软而且紧实的感觉,真他娘的很好。
不过,想着刚才的美事,嘴角不由上扬,伤口似乎要开裂,这让他嘴角又不由哎哟出声:“哎呀,疼,特玛的还真疼!”
……
三个人正在津津有味的评论秦小宝,偶尔意淫刘翠兰,殊不知刘翠兰此时就站在他们的后面,刘翠兰听他们说这些话,气得嘴巴直哆嗦,恨不得现在马上飞身上去就朝他们一通乱打。
可想一到秦小宝被抓走时候的情形,刘翠兰又将嘴唇咬住了。
如今秦小宝被抓起来,与她刘翠兰有莫大的关系,要不是为了她,他怎么又会被抓?
“哼哼,你们三个孬货,又在说什么呢?还没有被打怕!”
此时刘翠兰一脸平静,故作从容地迈着步子,从走道一头走过来。
二楞子三人一看刘翠兰走来,当即一愣,心想你这女人,找都找不着你呢?
想不到,你竟主动送菜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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