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骗你了?”白子衿淡定的看着赢若风,理直气壮。
“我说过我不来鬼王府了吗?”
她昨晚可没说过这句话,是赢若风自己先入为主,给了她机会。
赢若风静静的看了她几秒,细想昨天的话,她的确是没说过不来鬼王府。
饶是如此,赢若风眸底的冷怒依旧不散:“你算计我。”
白子衿笑得格外和善,她拍了拍赢若风的肩膀:“都是师兄妹,有什么算计不算计的,我只是想和你切磋一下药术而已。”
反正,她擅长的也只有药学而已。
再者,她实在不明白,赢若风为什么一定要拦着她,难道真如凤惊冥所说,他嫉妒凤惊冥的俊美?
“白子衿,你就没想过,我为何没对你设防?”赢若风忽然开口,清冷的说出了这句话,丹凤眼却攫着她的星眸,观察她的神色。
白子衿一愣,随后她愤怒道:“尼玛,赢若风,你竟敢如此看不起我!”
完全没对她设防,可不就是因为看不起她,觉得以她的本事,根本威胁不到他,所以才如此放心。
尼玛,白子衿第一次发现,赢若风除了贪财,还有自大的缺点!
赢若风:“……”
赢若风深深的看了白子衿一眼,饶是清冷如他,也有些怒火上来了,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继续维持着形象。
“白子衿。”赢若风看着她,俊容清冷,眼底却有波澜涌动,“我是你的童养夫。”
白子衿正打算指着赢若风的鼻子,义正言辞的指责他一番,突然就被这句话就雷到了。
卧,卧,卧槽……她听到什么。
童养夫?!
不仅是白子衿,在场众人都愣住了。
童养夫,赢公子,您是认真的吗?
“赢若风。”白子衿很认真的开口,“我知道我迷倒了你,以你的小心眼肯定怀恨于心,但我们可以用正当手段来解决这件事,不用自毁名声的。”
白子衿觉得,赢若风这人为了报复她,牺牲真的太大了。
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
“当年师父将我捡回来,一眼便相中我,从小便告诉我,我是他外孙女的童养夫。”赢若风清冷的诉说着这件事,却没有任何玩闹的成分。
白子衿脸上的认真逐渐挂不住了,如果这是真的,她真的很想哀嚎一声。
外公,有你这么坑外孙女的吗!
“那个,赢若风啊,我外公那个人素来不可靠,这种事情不必当真。”白子衿尬笑两声。
尼玛,这突然蹦出来一个童养夫,真的让她措手不及。
最关键的是,这童养夫还是大师兄,好像玄幻了一般。
赢若风忽然自嘲一笑:“不当真,从小便烙在骨子里的东西,你让我不当真?白子衿,我生性清冷,不喜多言,我以为你能感觉到我对你的好。”
白子衿额头浸出密密麻麻的汗水,这么一说,赢若风的确救过她许多次,而且都是不计回报的。
以赢若风吝啬的性格,怎么可能对不相关的人不计回报的付出,她以前从未多想,现在想起来,赢若风对她的确好过了头。
若是现在说感觉不到,岂不是太违背良心了,白子衿硬着头皮开口:“大师兄,我觉得这种事,你还是进来谈吧。”
尼玛,赢若风可是站在门外,这个点不少百姓出门买菜,很多人都听到了他的话。
要是这些百姓回去传一传,她的脸都不用要了……
“不用。”赢若风清冷的扯唇,勾起一个自讽的弧度,“情敌的地盘,我不会踏进去,我走了。”
白子衿只觉得头大,突然冒出情敌两个字,还突然就用轻功离开,让她想追都追不到。
这次,跟着白子衿下山的,还有两个白衣弟子。
一个白衣弟子看着赢若风的背影,有些愤愤不平:“小小姐,你压根不知道,大师兄为你付出了什么,你每次为了凤惊冥留下,帮你扛着门主怒火的都是大师兄,他为你,被罚进了万毒峰,差点要了半条命,”
“你中圣蛊时,他为你炼制的药丹,你以为是普通的药吗,那是他用以血为引炼制的,这时,凤惊冥又在哪里?”
“还有你说大师兄吝啬,但你以为天合的半个国库是谁替你填上的,是大师兄!这些,凤惊冥都为你做过吗,他没有!”
说完这些话,白衣弟子气愤的追上赢若风而去,留下愣在原地的白子衿。
这些事情,她的确一件也不知道。
白子衿神色发怔,她想起那次在赢若风院子里闻到的血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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